.....”
他还没问完,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一股压抑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石亭内。
濮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色沉肃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地望着老族长。
这位老族长年近花甲,却依然保养得宜,精神矍铄,看上去与四十多岁的人无二。
奈何只是瞧着金玉其外,实则早就败絮其中。
不然怎会这样眼瞎耳聋的,被小辈耍的团团转。
他的眼睛里,满是嘲弄之色。
老族长心中咯噔一跳,心脏猛地一阵狂跳。
他面色有些发白,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不知道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我来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濮则目光冰冷地扫了老族长一眼,“沈连擎呢!他人呢?”
沈连擎?
面对濮将军毫无缘由的诘问,老族长再是驽钝也察觉出不对劲来,忙问:“濮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儿冒犯到了将军?”
濮则目光一寒,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愤怒,“我敬你是长辈,尊称你一声老族长,你倒是糊涂啊!沈连擎在哪儿你都不知道,还敢问我是为何事而来,我还能信你不成?”
他话音刚落,外边传来一阵骚乱。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竖起耳朵,想要知道探听一二。
濮则眼底的怒意越加浓烈,“他现在在何处?难不成是你藏了起来?”
老族长心脏狂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心道: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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