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好奇地问:“我听说啊,大自然用‘六六之节’来构成一年,而人呢,用‘九九制会’来算,说人身上也有三百六十五个‘节’,好像跟天地对应似的。这说法古来有之,但我真不太明白它是咋个意思呢?”
岐伯老师笑眯眯地回答:“黄帝陛下,您这问题真有深度!且听我细细道来。这‘六六之节’、‘九九制会’,说白了,就是给天地的运行和气候变化定规矩的。想象一下,天有它的‘度量’,那就是日月怎么跑的;气有它的‘数’,那就是万物怎么生怎么长的。天为阳,地为阴,日也阳,月也阴,它们各走各的道,但合起来就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年度循环。月亮跑得快,一个月多跑那么一点点,结果一年下来,加上那多出来的一点点,就有了三百六十五天,偶尔还得加个闰月来平衡一下。”
黄帝点点头:“嗯,天的‘度量’我算是明白了,那‘气数’又是怎么跟这些对应上的呢?”
岐伯接着说:“您别急,听我慢慢讲。天用‘六六’来划分时间,地呢,就用‘九九’来整合信息。天上有十天干,每天干转六圈就是一年,就像我们说的‘六六大顺’,转满六圈就是一年到头,总共三百六十天,多标准!自古以来,生命就与天地相通,根源在阴阳。您想啊,咱们身体里的九州(泛指全身)、九窍(眼耳鼻口等),都跟天气有联系。生命里藏着五行,气分三才(天、地、人),三三得九,多巧妙!这九又分九野(古代对地域的划分),九野对应九脏(中医里的概念,不完全等同于现代医学的脏器),有形体的四个脏,还有精神的五个脏,加起来正好九个,完美对应上天的规律啦!”
黄帝说:“我已经听说过六六九九的循环之理了,您刚才提到积气盈闰,我特别好奇,这‘气’到底是个啥玩意儿?您可得给我这糊涂脑袋开开窍啊!”
岐伯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这可是上天的秘密,不过嘛,我先师已经传授给了我。既然陛下这么感兴趣,那我就讲讲吧。”
黄帝连忙点头:“快说吧,快说吧,我这耳朵都竖起来了!”
岐伯开始解释道:“嗯,简单来说,五天呢,我们叫它一候;三候加一起,那就是一气了;六气轮完,就是一个季节;四季更迭,那就是一整年啦。它们各自都有自己管的事儿,就像轮流值班一样。五运呢,也是这么周而复始地运转着,每年到点儿就重新开始。时间一到,气就开始布散,就像个没头没尾的圆环,候也是这么个理儿。所以啊,你要是不知道每年气的变化、盛衰,还有虚实是怎么来的,那可就当不了好医生了!”
黄帝挠挠头:“这五运跟个环似的转个不停,那要是太过了或者不够了,会咋样呢?”
岐伯说:“五气轮流坐庄,各有各的强项和弱点,盛衰变化那是常态。就像咱们玩游戏,总有输赢嘛。”
黄帝又问:“那要是五气都平平稳稳的呢?”
岐伯回答:“那就是刚刚好,谁也没欺负谁,谁也没被欺负。”
黄帝追问:“那太过或不及的时候怎么办?”
岐伯说:“这书上都有写呢,陛下可以自己翻书看。”
黄帝好奇:“啥是‘所胜’啊?”
岐伯解释:“就是五行相克嘛,比如春天能压制长夏,长夏又能压制冬天,以此类推。这就叫五行相胜,每个季节都有它自己的‘气’,影响对应的脏腑。想知道谁胜了谁,就看气来的时间。如果气来得早,那就是太过了,它会欺负那些弱小的气,还会乱窜,导致它该生的东西生病,被它克的气也受委屈,这叫‘气迫’。如果气该来没来,那就是不及了,被克的家伙就会趁机作乱。所以啊,医生得时刻关注气的变化,才能对症下药。要是错过了时机,那就麻烦了,病邪就会从内部滋生,到时候医生也束手无策了。”
黄帝听完,连连点头:“哎呀,这气学问可真不小啊,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黄帝问:“自然界的气候变化有没有不遵循常规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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