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听身后有奴仆赶来,声称太子传唤,刘妈妈领命前去,让南缃先回房间候着。
南缃独自待在屋里,没多久,就见去而复返的刘妈妈堆着笑进门。
“道喜了!”
南缃闻言甚是奇怪,就见刘妈妈已行至跟前,拉起她手笑道:“姑娘大喜啊。”
难道是家族案件有了转还?
南缃面色一亮,待听了对方所言脸猛然一沉,蹭的抽回手,“侍寝?就那病秧子?”
啪的一只手捂在她嘴上,刘妈妈望了望房外,转回头咬牙警醒,“嘴巴小心些!”
挣脱开对方手,南缃眉头紧皱,“那人虚的怕是上床力气都没有,还能……”
压不住满腔怨怼,少女呼哧呼哧大喘。
合着是个病痨子色鬼,一条腿迈进棺材了还不忘那档子事,果真男人只有死了才老实。
“太子能与否不需你过问,主子自有主意,你只管顺从殿下便是。”
刘妈妈懒得解释那么多,只将上头意思传达,而后一板一眼道:“圣上已下旨,赵氏女为妾为婢任由处置,记住,好好服侍殿下,否则若有差池你流放亲人可性命难保,皇上必让你全族偿命。”
丑话说完,刘妈妈重新绽出个笑脸,“当然,服侍得好也有赏。”
“这也是好事嘛。”
刘妈妈耐心劝解,“殿下身份尊贵,从未沾过女子,你是头一个,这是殊荣。”
“肚子要再争气,为殿下留下血脉,那可是大功臣,凭此功劳也能荫及家人。”
刘妈妈说的天花乱坠,仿若是多大恩赐,南缃才不认同,真这么好岂会轮到一个罪女身上,保不齐里面有什么猫腻。
可亲人性命当前亦不能冲动,南缃思虑着对策。
见少女收起逆骨,刘妈妈以为她已想通,其实想不想通又如何,罪人之后根本无法反抗。
接下来刘妈妈便忙活起来,司寝嬷嬷也入府传教。
储君亦是君,侍寝之事虽不如天子那般严谨,但也相差不远。
房间屏风后,嬷嬷让南缃褪下衣衫,检查是否有隐疾杂病。
见女子不情不愿,刘妈妈靠在她耳边道了句话。
南缃撇了撇嘴,心头默默嘟囔: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有能耐换个新招儿。
虽没出声,但看她表情刘妈妈也知其意,抿唇一笑,似在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赌气似得将衣衫褪下,当洁白娇躯暴露在空气里,司寝嬷嬷倒吸了口气———恍然明白原来冰肌玉骨四字不是杜撰。
少女肌肤仿若白玉般洁净无暇,阳光流照在她身上,泛着层淡淡柔光,整个人窈窕纤婉,那嫩柳般腰肢不盈一握,更衬得胸前玉雪丰盈,一双秀腿欣长笔直,少女亭亭玉立站在那儿,像绽放的素白百合。
深宫多年服侍过无数嫔妃,什么样美人没见过,愣是让面前小姑娘引得移不开眼,嬷嬷都能想到太子看到是何反应,转念又不由担心太子会不会过于激动出乱子。
想到这儿又将太医叮嘱告知。
“太子体虚,不可沉迷床帷,凡事适可而止,你要懂得规劝,不能任由殿下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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