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弄点小吃食也没什么,闺中小姐偶也做些点心之类,只是砍竹子,下水捞鱼,逮鸡抓鸭……
“赵家女以贤德淑雅美名天下,你却言行跳脱,少有闺秀风范。”
一语道破,茗山此时也察觉出问题。
“该不会是家变之际赵家不忍女儿受苦,寻了她人顶替吧。”
听了主子之言茗山如被醍醐灌顶,“殿下说得有理。”
说着重新看向南缃,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
南缃歪着头暗自思量,那双星光双眸来回转动,旋即又惊又叹。
“这都被发现了!”
茗山瞪大眼睛,张着嘴巴满是不可思议,凌恒却面色依旧,仍笑微微看着她。
满眼崇拜地望着男子,南缃赞道:“茗山总说殿下英明睿智,果然如此。”
转而又叹息一声,一本正经中带着无奈,“罢了,既已败露我也不瞒了。”
重新摆正神色,少女目光恳切,“殿下明鉴,其实我只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从小服侍,与小姐情同姐妹。”
“不忍看她被抓,于是抄家之际和小姐换了衣衫,顶替小姐服罪。”
“还真是这样!”茗山诧异。
凑到太子身侧,南缃可怜巴巴看着他,“殿下,我家里还有爹娘,我一走他们定然担心,本就身体不好,怕是更忧心。”
凌恒收回视线,侧转过身,南缃又颠儿颠儿追到这一侧。
“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要养活,没有我他们不行的,说不得都熬不过这个冬日。”
嘴角一垂,挤出几滴泪,南缃蹲下身靠在椅子腿上哽咽道:
“殿下,既然我身份已明,不是皇家要的人,殿下仁慈,可不可以放我出府,让我回去照顾家人。”
“殿下大恩大德永世不忘,日后不管在哪里我都会为殿下祈祷长命百岁。”
茗山听得眼眶也红了,看女子的目光怜惜又敬佩,“也是忠仆啊,难得。”
看回主子,茗山吸喽了把鼻涕,“殿下,这么说起来她也无辜,殿下不如成全她一片孝心吧。”
低头捂着嘴,南缃一边啜泣一边呜咽着点头。
茗山也动容地陪着掉了两滴泪,看女子的眼睛再没了先前的不满。
“行了,表演到此结束,退下吧。”
啜泣声止住,南缃仰头看向男子,就见那双清明的凤眼里闪着戏谑。
对视间,随着凌恒嘴角笑意渐浓,南缃脸色越发低沉,在男子即将爆笑之际少女气哼了声,悻悻离去。
一踏出门身后便响起笑声。
茗山愣愣瞧着,反应过来后一拍脑袋,朝着离去人大喊,“骗子!”
摸了把脸,白瞎了几滴眼泪。
透过窗望着离去的背影,凌恒笑着摇头。
若非她与赵令颐这对同胞姐妹相似的眉眼,若非她被打时赵令颐情真意切的担忧,以及她对皇家的抵触怨愤,说不得真信了她。
“这个鬼丫头,一肚子歪肠子。”
茗山连声抱怨,再看主子笑得愉悦,只觉也值了,奉上竹筒饭请主子继续吃。
心情愉悦胃口也转好,凌恒这顿吃得比往常都多。
茗山看得也高兴,心思集中在竹筒饭上,“可惜眼下是冬日,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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