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也让元锦书摔得更重些。”
“同时也报复我没提前给母妃报备实情。”
嘶,南缃倒吸口气,这人竟然把她看穿了!
“这说的什么话。”南缃背过身,避开那道清亮的眼睛,“我可没有想那么复杂。”
看着心虚的小女人,凌恒靠近她耳边,笑声轻柔,“你当时是不是也在掂量,抻着母妃态度,若母妃不严厉处置便按刚才说的计划行事,若要真严厉处置你再把真相说出来自保。”
南缃咽了一下口水,果然储君不是白当的,这种看穿人心思掌控全局的能力不是谁都有的。
“我们两个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不是不谋而合了?”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分外缱绻,不知不觉撩人心弦,南缃摸了摸被热气喷过的耳边,只觉两人间气氛有些异样。
“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我能看穿你心思?”
这么说着南缃才回过脸,水润的杏眸似在问他为什么。
凌恒轻咳了声,故作神秘道:“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了你的血,所以能感应到你的心事。”
探出他脸上的暧昧,南缃翻了个白眼,“越说越没边。”
凌恒笑看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宠溺,“今晚不会还给我上刑吧?”
南缃差点没笑喷,“那不也是给你治病吗。”
“其实我很乐意接受。”凌恒说道:“这样也能少用些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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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德妃以闲谈为由将元锦书召至寝宫,元锦书也乐意陪心上人的母亲说话,为彼此拉近关系。
“上次的事情有误会。”
德妃直接将话挑破,“是我们冤枉赵丫头了,赵丫头懂医术,恒儿现在身体转好都是她的功劳,小丫头很是了不起。”
元锦书眉心紧拧,心下暗自嘀咕:那女人还通医术?还医治见效?看来本事不小,这么说来她现在岂不成了功臣。
“为给恒儿研制治病方法,她没日没夜钻研甚是辛劳,恒儿感激她的救治,又体谅她的辛苦,所以才与她同桌共膳犒劳,并无他意。”
元锦书越听越不对,德妃的话让她感到不安。
“那些天她为恒儿医治没少辛劳,身子本就不适,当日本宫又斥责了她,那丫头受了惊吓,回去后又没日没夜地抄书受罚,这么一番下来人更是支撑不住,一下子病倒了。”
说起南缃德妃眼露愧疚,“她这一病倒,无法继续为恒儿医治,以至于恒儿身体又转弱,惹得皇上和本宫担心一场。”
元锦书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顿时明白了德妃叫她来的意思:这是在怪罪她谎报消息耽误了太子病情!
“为殿下研制治病法子能劳累到这种程度?”
元锦书定下心神后问道。
她不是不信赵南缃会医术,这种事天子面前无人敢说谎,只是不相信对方能为此操劳过度。
另者,被斥责几句就受了惊吓?元锦书才不信,这当中一定另有文章。
德妃自然不会同她说出实情,“恒儿的病十分棘手,太医都束手无策,赵丫头自然是费了不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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