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余自省也恼,他依然靠着老仆站着。
“那姑娘说的都有道理,我该如何帮,我很早之前就劝过你了,别这么极端。”
“嗯.....那还是不是你说服不了我,口才不行。”袁直吐槽一句,转身进城了。
留下余自省和老仆风中凌乱,他.....他口才不行?
他扭头问老仆,“我口才不行?”
老仆低头笑的肩膀都颤抖了,忍了好久才抬头,“怎么可能,当年少爷您可是舌战整个余家。”才能得到定城的知县位置。
“哼!”余自省也哼了一声转身回城。
这一声哼也不知是在哼袁直说他口才不行,还是在哼曾经的余家。
老仆快步追上前去,只听风中传来老仆的疑惑声。“少爷,为何知府大人决定好的事,要让这女子传达?您和袁将军还很客气的听她说话。”
风中隐约传来余自省的声音,听不太真切,“因为啊,我们不是来聋子,更不瞎,宁州......”
......
车队走出很远,孙宇寰和燕正雅的棋局才结束,他一边分棋子,一边感叹。
“刚才在城门口听了凉姑娘的一番言论,甚是愧疚,做为一个男儿,居然深困宅院。”
来定城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定城 原来是这么来的。
亏他还觉得自己看了很多书,很有见识。
阿凉失笑,“这本是很常见的道理,只是很少有人换位思考罢了。”
“接下来就是平城了吧?”燕正雅把手中的黑色棋子一个个放进棋篓,他不是那种一把直接放进去,而是慢条斯理的一个一个往里放。
“啪嗒.....啪嗒......”声在车厢里连声不绝。
“是啊,不知道平城是个什么样子,很期待。”
宁州治下三大县,栾县,定县和平县,前两个县都让人一言难尽,不知道平县会不会延续两个老大哥的作风。
给他们一个惊喜。
平城比栾城和定城距离宁州好远,且靠海,少山,少地。
也就是说,百姓基本都是渔民,打鱼为生。
好在这边的路况不错,没有别的县那么多山,这让燕正雅和孙宇寰好受多了,两人都是病患,马车 的行驶速度虽慢。
但两人整天窝在车上也难受。
也只有偶尔遇到村落,借住一晚,才能舒舒服服的洗澡睡觉。
就 他俩那身子,遇到河流想下去泡个澡都不敢。
还不如阿凉这个女子抗造。
平城和宁州别的地方都一样了,这里的村落尤其多,大多数人都生活在海边。
他们还没看到平城的城门口 朝那个方向开,就已经被鱼腥味熏得不敢大喘气。
阿凉三人还好,就是苦了外面赶车的影三和孙宇寰的小厮。
两人能憋气尽量憋气,阿凉看着难受,就让两人把鼻孔堵上,面巾都挡不住那味。
燕正雅和孙宇寰也难受,但两人都是做人主子的,且常居上位。
自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出来他们囧态。
阿凉忍着笑把燕正雅常用的手帕撕成小条递过去,“别忍了, 我都忍不了,何况你们两个金尊玉贵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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