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一命,我父亲感激不已,便将我许配给了韩家。可没想到,韩家却是个忘恩负义之家。当年我嫁过去时,他们对我还算客气,可后来,韩家老爷去世,韩夫人便开始处处针对我,甚至还想将我赶出韩家。”
红莺听着柳云曦的叙述,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柳云曦继续道:“那时,我为了保全柳家的颜面,不得不忍气吞声。我忍辱负重,只为韩家能够安宁。可现在,韩玟煜却背叛了我,他们忘恩负义,我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得寸进尺。”
红莺点头,道:“夫人,您放心,从今往后,我会竭尽全力保护您和柳家。”
柳云曦看着红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红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感激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只是,这韩家之事,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红莺满眼坚定之色,道:“夫人,我会牢记您的教诲,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站在您这边。”
……
翌日清晨,韩思澜带着一脸的愠怒,踏着朝霞来到了库房。只见那两扇朱红色的木门紧紧关闭,上面挂着一把铜锁,冷清地映照着朝阳的光辉。她不禁皱紧了眉头,心中腾起一股火气。
韩思澜转身直奔柳云曦的惊鸿苑,一路上脚步匆匆,侍女们纷纷避让。
来到柳云曦的院子,韩思澜冷冷地望着正在院子里悠闲浇花的柳云曦,大声质问道:“嫂嫂,为何库房被锁?我的奴才为何被阻止进入库房拿妆花缎?”
柳云曦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韩思澜,语气平和地问:“思澜,你为何未经我的允许就想去拿妆花缎?”
韩思澜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与愤怒:“嫂嫂,库房里的东西难道不是我们韩府的吗?我为何不能去拿?”
柳云曦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库房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的。况且,妆花缎这种珍贵之物,必须经过我的允许才能取用。你未经允许就去拿,不符合规矩的。”
韩思澜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嫂嫂,你这是故意刁难我吗?我只是想拿一点妆花缎,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柳云曦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思澜,你误会了。我并非故意刁难你,而是为了维护韩府的规矩。你知道,妆花缎价格昂贵,轻易不得取用。再者,我作为你的嫂嫂,有责任教导你遵守府规。”
韩思澜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仍强词夺理道:“就算如此,我也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不稀罕妆花缎,我只要我想要的东西。”
柳云曦轻轻一笑,道:“思澜,你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你若真的不稀罕妆花缎,那便好。但你要明白,遵守府规是每个韩府人的责任。今日之事,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
韩思澜听后,脸色更加难看,怒气冲冲地瞪着柳云曦,眼神中满是怨气与不屑,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她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老实告诉你吧,我大哥的心,早就已经被徐芊芊给牢牢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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