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意的笑容。
韩思澜坐在韩老夫人身旁,心中盘算着那区区两筐的银霜炭,不禁撇了撇嘴,嘟囔道:
“母亲,我二嫂实在是过于吝啬。我二哥亲自和她说明了您需要银霜炭的事情,她竟然还是只买了这么一点。真是吝啬。”
要知道,韩府去年可是几十筐银霜炭接连不断地运进府中,整个荣禧堂在冬日里都充满了暖意,那是韩思澜记忆中最温馨的一个冬天。
然而,仅仅一年时间,她们竟然开始为银霜炭的供应而担忧。
在女儿面前,韩老夫人无需再伪装,她长叹一口气,说:“谁想到柳云曦如此缺乏度量,她虽然身份和学识与你二哥不匹配,但家财丰厚,过去银霜炭堆积如山。”
韩思澜也觉得有些遗憾,心中暗想,柳云曦去年那样慷慨,不停地往府中送银霜炭和珍贵物品,今年为何不继续这样做,或许这样一来,二哥和她就能重修旧好。
柳云曦却对韩思澜的这种幻想一无所知。
她今年手中的银霜炭十分充裕,除了自用之外,大部分都出售了,还有一小部分则送给了亲近之人。
入冬以来,柳云曦一次都未踏足长宁侯府,她派人将银霜炭送过去后,老夫人特意派人传话,邀请她务必前去做客,表示非常想念她。
柳云曦觉得再三相推可能会伤害到她们的情谊,再加上考虑到天气寒冷,即使去了也多半会在老夫人的居室中,不会在院子里与褚祺瑞相遇,于是她放心地登上了长宁侯府的马车。
马车直接驶入了长宁侯府,柳云曦下车后便步入老夫人的竹园,一进屋,那股扑面而来的暖意立刻融化了她睫毛上的冰霜。
长宁侯老夫人坐在里屋,笑容可掬地道:“云曦啊,曦月坊的生意真是蒸蒸日上,我还没来得及祝贺你呢。你目光长远,手腕也果断!”
柳云曦嘴角轻轻上扬,罕见地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花婶这话,真是让我有些承受不起。”
长宁侯的尊贵老夫人,姓花,柳云曦这般亲昵地称呼她,正是两人间深厚情谊的体现。
若是旁人夸赞,柳云曦或许会假意谦让一番。然而,花婶能成为倾君商会的掌舵人,其商业智慧与决断力自是不凡。
柳云曦之所以能把握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遇,还得多亏邓昀透露了她故乡的异样情况。
长宁侯老夫人轻轻挥了挥手,“好了,还没好好感谢你送来的银霜炭。我这屋内暖和如春,今年的寒冬也没受什么罪,全亏了你这份心意。”
银霜炭如今价格飙升,每日还限量供应,柳云曦慷慨解,使得长宁侯老夫人能够日日享受暖意,心中自然喜悦无比。
“我在库房里挑挑拣拣,总觉得没有什么是能配得上你的,你看看这块玉佩,是否合你的心意。”
长宁侯老夫人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块玉质细腻、光泽温润的玉佩,触感滑不留手,柳云曦眼尖,一眼便知这块玉佩价值不菲。
老人赐物不可推辞,柳云曦虽然觉得这块玉佩贵重,但也并未推托,欣然接受了。
然而,她望着这块玉佩,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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