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皇帝的圣旨中已说得明白无误,韩玟煜在蓟州守孝期间竟包养外室,迫使正室县主离去。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变得极为微妙,众人投向台上韩府众人的目光也变得异样起来。
韩思澜忍耐不住,愤慨地质问道:“叶夫人,您这是何意?今日是我的及笄佳礼,您竟然上门来搅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怒火,她的及笄礼原本布置得如此光彩照人,如今却被叶夫人的一句话破坏无遗,让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叶夫人听闻,反而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几分,针锋相对地回应:“诸位都看到了,韩府的教诲真是独树一帜啊!一个小辈也敢如此伶牙俐齿!韩三小姐,您问本夫人何意,本夫人倒要先问问你们韩府是何居心。”
她迈步走向席位中央,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我家若熙自幼被我呵护得纯真无瑕,带着满满的金银珠宝来到了京城。谁料竟被你们韩家用甜言蜜语欺骗,用来为韩三小姐操办这场及笄礼!”
这句话如同在热油中滴入了一滴水珠,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夫人们纷纷用手掩口,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男人们也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难怪这次办得如此盛大,上次的婚宴上,连嫁衣上的金线都要换成黄线!”
“韩府真是将别人的女儿视若无物,只有他们自家所生的才被视为珍宝。就连未过门的媳妇都受到如此对待,怪不得叶夫人忍无可忍,换成是我,我也定要追究到底!”
韩老夫人心中大乱,她未曾料到叶夫人竟然会对那批金银珠宝之事提出质疑。
这些事情自然是无法承认的,韩老夫人立时予以否认:“叶夫人,您这是信口雌黄。今日是我女儿的及笄庆典,您切勿将事情做绝。”
韩府之中,一向是韩老夫人独揽大权,她早已习惯了对他人颐指气使。
叶夫人语气坚定地道:“我岂会信口雌黄?韩老夫人,那些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全是皇上鉴于我家老爷改良弩箭之劳所赐,每一件上都刻有皇家印记,你有何不敢公之于众?”
韩老夫人瞬间语塞。
她自从拿到那些金银珠宝以来,欣喜若狂,哪里曾细心审视过它们的细微之处?
叶夫人目睹韩老夫人那愣神的表情,信心倍增,她环视四周,义正辞严地道:“各位尊贵的大人、夫人,我掌管叶府家务多年,从未听闻哪家闺秀及笄之际,会觊觎他家的珍宝,今日韩府之行,真是令人眼界大开!”
宾客们个个机智过人,一见韩老夫人和叶夫人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韩思澜面色惨白,情绪失控地大声抗议:“叶夫人,我韩府与你叶府素无冤隙,两姓即将联姻,你为何出此恶言?”
叶夫人抬起头来,语气冷傲至极:“谁告诉你我叶府愿意与你们韩府结亲?”
她转过身来,字字铿锵有力:“我今天来此,就是要向大家明白宣告,我之前看走眼,我女儿叶若熙与韩府毫无瓜葛,未来也绝不会踏入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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