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撒谎,不要在孤的面前装可怜。”
奚娆抬眼看了过去,还是那张俊美冷峻的脸,却比往常还要更加冷漠。
她默默抠了下手腕上刚刚抡鞭时自己不小心划出的伤口,痛楚瞬间就涌了上来,淹没了心头残存的那一丁点期望。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自己去抢了。”
示弱,她示过了。
服软,她服过了。
既然这样还不能让他满意,奚娆只有站起来重新拿起金鞭,朝着关押昶儿的耳房走去。
这一次,谁也拦不住她!
身后轰然一声巨响,是汤碗被祁狅摔碎了,奚娆彻底激怒了他。
“姑姑执意要与孤作对,就不怕孤……”
“昶儿是你的儿子。”奚娆忽然眼神一颤,平静地打断了他,说出了这石破天惊的话。
她说什么?
祁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抬手按住心口,看向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
“为了救他,你连这种弥天大谎也敢撒了,当真是无可救药……”
奚娆不死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昶儿真是你的儿子,不信,你可以看看他大腿内侧的……”
“闭嘴!孤不想听你在这里信口雌黄,平白污了孤的耳朵!”
以她的心机,如果真给他生了儿子,怎么可能藏得住五年?
他不计较她与野男人生了孩子也就罢了,她竟然敢恬不知耻,扯出这种鬼话!
真当他那么好骗?
心口被重重一刺,奚娆终于心如死灰。
身体上的冷或是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她紧握手中金鞭,眼神坚毅的犹如身在战场,浑身充满了杀气。
精准而狠辣地抽向东宫亲卫,每一鞭都蕴含着坚定不移的力量,以及对过往的懊悔。
她恨祁狅眼瞎心盲,狠心绝情。
恨曾经那个优柔寡断、痴心错付的自己!
一道道令人胆寒的鞭影如暴风骤雨,打得几名亲卫不得不左躲右闪。
趁此机会,奚娆一脚踹开房门,把脸色惨白的昶儿从一片草垛上抱了起来。
“娘亲,你回来了……”一颗硕大的泪珠从昶儿眼角掉落,犹如千金之重,狠狠砸在她的心尖上。
奚娆再也控制不住,把他抱进怀里,哭了出来。
“都怪娘不好,昶儿,我们这就收拾行李离开东宫,再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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