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鼎鼎不服气地噘嘴:“你是没让我这么做,但姑祖母和昶儿受了委屈,你还骂了他们,总不能半点补偿都没有吧。”
祁狅瞠目结舌,“孤凭什么给他们补偿?你娘落水,染上风寒,难道不是昶儿的错?”
“当然不是了!”鼎鼎不悦地皱眉,“一定是有刁奴传错了消息,你才会认为是昶儿任性,非要去花园赏梅的,但我不是说过了嘛,其实是娘亲……”
“祁敬颜,你看清楚了,这才是你的亲娘!你不向着她,却胳膊肘往外拐,袒护两个外人!”甚至还想用东宫的东西去讨好他们。
祁狅怒不可遏地拔高了音调,指着脸色苍白如纸的柳眠,神色极其冰冷。
她尚不知晓自己的身世,就已经被奚娆哄得团团转。
这要是哪一日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所以,此事他绝不能轻易揭过,必须把所有隐患全部给扼杀在摇篮里。
鼎鼎顿时就被吓得红了眼眶,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嘴里还在小声嘟囔:“什么外人,她不是你亲姑姑么,不是你亲表弟么……”
“你还敢犟嘴?!小小年纪就满口谎言,太让孤失望了!”
“我没有撒谎,没有!”鼎鼎倔强地瞪着通红的双眼,气愤地攥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虽然是个女孩,但她骨子里的固执却像极了祁狅。
“放肆!真是反了天了……”祁狅气得肋骨生疼,黑着脸上前来,一把拎起她的衣领,“还不认错,真想孤动用家法吗?”
鼎鼎剧烈挣扎着,宛如一只暴怒的小兽,生气又委屈地挥舞着还没长出指甲的爪子。
“我没有错!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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