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不卖也行,先继续干着,有人买价格合适再卖。
谁知道他们开门营业一天,一家是院里水缸破了,一院子的水;另外一个当天晚上着火,自家铺子烧了不说,迎客来也烧了个乱七八糟。
也有人想会不会是人为,但迎客来铺子多少人盯着,想做成事不容易,莫家好像没这个本事,有那个本事也不会烧自家铺子。
那只有一个可能,迎客来左右隔壁没准得罪过常家,常太太不让他们好过,那天常太太附身时不是说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话吗?
一时间东大街又是让人议论纷纷,之前有背后说过常家坏话的,和常太太有过矛盾的人,赶紧去庙里上香,夜里在十字路口烧纸。
只有邱广浩在家里乐得拍巴掌。
是他找人做的事,但没想到那晚风大,把迎客来也烧了。
“该!活该!看来老天也向着我。”
邱广浩自言自语,美滋滋地喝茶。
他只是想让迎客来隔壁两家铺子做不成生意,贱卖给莫元季。
继续放出风声,只有莫元季才能镇住常太太。
又让牙人故意在那两个东家面前说再不贱卖以后命都难保,别人没人买,去求莫元季。
有个东家因为老母亲非让他卖的,偏巧是他家铺子烧了,他母亲吓得说了实话。
她请常太太去家里做客,故意说漏嘴把常东家有二房的事说了,就是想让常家闹起来。
又说是儿媳告诉她常家的事。
东家听母亲说了这事,气得把媳妇揍了一顿。
也不管另外那个东家,跑到莫元季家里,跪求二折卖铺子。
莫元季真是无语,强买强卖了?
另外一家铺子没被烧,也跑来跪求,三折卖。
莫元季不相信铺子无缘无故被烧,更不相信是常太太的鬼魂干的。
他相信是人为,还不是一般人。
这会想到魏兴郡王的小舅子邱广浩身上。
莫晨曦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想买铺子?等到爹把三家都买了,他再强迫爹卖给他?”
莫元季摇摇头道:“不会,我之前六折买迎客来,一个是补贴常家女儿。另外一个就是怕将来有事,你说的那种没准也会发生,但不会是郡王爷的小舅子。他纳了常东家二房生的女儿为妾,就不会再打迎客来铺子的主意,包括左右隔壁铺子,他不能再给郡王爷丢脸。”
莫晨曦说道:“那他吃饱了撑的做这些干什么?让爹低价买了铺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那些贵人们,别人让他不舒服了,总要找个出气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背后推波助澜的就是他,让我低价买铺子,不会让我占便宜,等将来开了铺子,再让我损失,谁让他害的他没面子的铺子让我买了呢?不是我买换成别人,他一样会这么做,除非是他惹不起的人,他只能压下这口气。”
莫晨曦沉默。
为何她开酒楼之前就问过父亲,有没有把握开下去。
贵人想捏死个蝼蚁还不简单?
莫家和何家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是官家,在贵人眼里,啥也不是,和蝼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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