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和那个伤害了你的男人有什么关系?”承太郎能感觉到肩颈上的“绿之法皇”正一点点收紧——花京院并没有虚张声势。
“用问句回答问题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承太郎同学。”
花京院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额角微微渗汗:
“我花京院典明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不代表我会对意图伤害我的家伙忍气吞声——我想知道的只是那个男人的真正面目而已,只要你老实告诉我、别耍花招,‘绿之法皇’就不会伤害你。”
承太郎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故友,前世携手战斗五十天的记忆让他轻易看破了对方精神力和生命力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刚见面时法皇的脆弱并不是伪装,花京院此刻的替身力量顶多能够压制普通人而已。
身为天生的替身使者,十七年踽踽独行于世间,第一次遇到可以相交的同类,却险些被对方夺去性命……
即便如此也不愿否认对方短暂的善意和友谊,花京院,你到底是多渴望拥有同伴啊?
“说话啊……空条承太郎!”
见承太郎保持沉默,花京院不由自主提高了声音,那份强行伪装出的从容再难维持:“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你们……到底又是谁!”
“……呀嘞呀嘞daze,那就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吧。”承太郎叹了口气,压低了头上的帽子,“[Star platinum]!”
紫色的高大人形替身应声从承太郎背后浮现,粗壮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捆缚在承太郎身上的“绿之法皇”一把薅了下来,在花京院能够反应过来之前,就干脆利落地将其扭成了一个硕大的绿色蝴蝶结。
红发的男高中生顿时脚一软,半跪在地上喘气。
“仔细看的话,你的替身是真的很像哈密瓜啊……花京院。”
承太郎哼笑一声向前走去,身后的“白金之星”手里还紧紧攥着“法皇蝴蝶结”,让花京院整个人无法动弹:
“我的名字是空条承太郎,替身名为‘白金之星’……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你在埃及遇见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俯下身将动弹不得的花京院不客气地一把捞起,扛到肩上,大步朝门外走去:
“至于我是谁?哈,谁知道呢,也许不过是跟你一样的异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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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承太郎平日积下的“恶名”,一路上根本没人敢对他肩上扛了一个大男人的奇怪行为表达异议,更别说阻拦了。
——就这样,他用上一世的相同方法把自己的第一位战友“绑架”回了家。
“承太郎?这……这是……”贺莉打开门时对地上瘫软的一条花京院张口结舌,“……人口拐卖可是违法的呀!”
“……吵死了婆娘!我去给老头子打电话,出大事了。你看着点,别让这小子干蠢事。”
承太郎满脸黑线地大步走进屋里。这婆娘的想象力一直够丰富的,大概是遗传了老头子吧。
“好——”贺莉笑眯眯地拖长音应着,“诶,穿着校服……原来是同学呀,不早说嘛,承太郎还是第一次带学校的朋友回来呢!”
花京院本就虚弱,又被承太郎扛肩上颠了一路,此时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颤巍巍地呻吟:“我……不是……”
“啊呀,怎么伤得那么厉害!”贺莉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花京院身上的伤,惊乍地叫起来:
“快快快进来,得给你好好处理才行!是谁欺负你,待会儿告诉阿姨,阿姨让承太郎给你撑腰……别看那孩子总是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他其实是个很重情重义的、很可爱的小孩噢!”
“……”花京院很想对这句充满个人滤镜的评价提出异议,但是奈何自己实在没有力气,只好放弃挣扎,任由这位絮絮叨叨的年长女性把自己抬进屋里去。
他昏沉脑袋里最后的想法是——不愧是那个空条承太郎的家里人……明明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三十来岁瘦弱女性,居然力气那么大,轻轻松松就把我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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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你最好快点到日本来一趟,老头子。”
“嗯,我马上订机票——话说我正好也有些spw财团的事情得跟你说,承太郎,等见面之后你得原原本本把上一世的‘远征’过程全部告诉我……”
“我有一种直觉,某种无法言说的邪恶正在酝酿,也许我们这一世要面临的挑战比起你的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承太郎沉声应着,准备将电话挂断,却听见那头的乔瑟夫语气忽的一转,变得兴高采烈。
“哦对了,有个好消息承太郎,我们找到仗助喽!他现在在杜王町定禅寺,日子很滋润呢~”
承太郎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听筒:“关于这件事,老头子,你最好解释清楚——你是不是又干了对不起丝吉外婆的事情?”
“绝绝绝绝对没有啊!!!承太郎!我怎么可能对不起丝吉呢!事实上这一次小仗助根本没有‘父亲’啊!”
“你的意思是,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他老妈会出芽繁殖?”
“咳……其实,你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冬天,我带着你丝吉外婆和莉莎太外婆来日本住了一个月吗……”
“……所以你果然还是做了对不起丝吉外婆的事!”
“我没有!!!这事儿都怪西撒!!!”比起多年前并没有明显苍老多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大叫起来,震得承太郎耳膜生疼。“是他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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