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感一点都没少啊可恶!
另一边的乔鲁诺已经放弃了挣扎,只从花京院颈后传出可怜巴巴的无意义呻吟:【wryyy……】
【噗嗤……往好处想,仗助、乔鲁诺,原本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这回没法跟我一起“旁观”,我还觉得可惜呢~】
“灵体”状态的徐伦半边身子靠在承太郎肩上笑得毫不留情,整个人都乐得发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乔鲁诺和小仗助哟……看来这次我们不缺枕头了哈哈哈哈哈哈……】
乔瑟夫也没绷住,一时间飞机里充斥着他和徐伦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声——幸好花京院和西撒都听不见,不然准要以为乔瑟夫精神失常了。
【喂喂喂!徐伦!还有乔斯达先生……哇啊虽然我也不想错过承太郎先生的冒险但是作为抱枕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
仗助委屈的抱怨被淹没在了一片欢乐的笑声里。
【呀嘞呀嘞daze……】就连承太郎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完全没有阻拦乔瑟夫和徐伦的意思——仗助甚至从他这句口头禅里听出了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
——所以为什么会是用这样的方式和大家重逢啊岂可修!!!!!
·
坚持让西撒驾驶飞机绝对是承太郎两辈子加起来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四人俩“抱枕”外加一个“背后灵”顺利地抵达了香港,甚至全程只花了两个小时——比起上辈子那场坠机,堪称是完美的开端。
因为身份问题无法正常购买机票,阿布德尔是通过别的途径到达的,比其他四人早了整整一天。
因为不清楚迪奥那边的情报网到底有多广,他和乔瑟夫只在出发前约定了在香港的汇合地点,中途彼此没有任何联络。
“……所以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
承太郎站在“portland Street”的牌子前强忍着揍人的冲动问乔瑟夫。
乔瑟夫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咳……你要知道阿布德尔他现在严格来说是个‘黑户’,或者说半个‘偷渡客’……香港的法律可不比日本或美国的都市松散,所以只有这种地方能够让他藏身啦……”
“能把他送到这里已经是spw财团的极限了,毕竟说到底我们只是一个非暴力的慈善基金组织……不是什么国际黑帮。”
西撒脸上的表情同样十分复杂:
“虽然这对十七岁的高中生来说确实有点太超前……不过我相信你们也不是普通的高中生,走吧,承太郎,花京院,记得调整好呼吸……接应上阿布德尔我们就离开。”
说着,金发的意大利男人率先迈进这条并不宽敞的巷子,目不斜视地从一排排暧昧的霓虹灯牌下走过,姿势规矩得就差踢正步了。
承太郎黑着脸大步跟了上去,乔瑟夫和花京院则紧随其后。
“嘿……毕竟小西撒十六岁的时候都已经在意大利那边类似的地方当上地头蛇哩……”
乔瑟夫一边走,一边坏笑着小声对两个小辈揭发自己师兄中二期的黑历史:
“……虽然只混了三个月,他爸出差回来就把他直接抓回去扔到我妈岛上进行‘思想改造’喽~”
“十六岁就在这样的地方……也太年轻了吧?!齐贝林先生看着不像这样的人啊……”花京院满脸震惊,连带着看向前方西撒一身正气背影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惧畏。
“就是地痞流氓收保护费那种啦……花京院君你听说过‘mafia’嘛?就是意大利黑手党,在小西撒的故乡很常见的哟——虽然他当年压根没到那种级别,顶多算是个混混啦~”
“但是十六岁只用三个月就在那种帮派林立的地方站稳脚跟也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真没想到齐贝林先生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啊。”
过了十七年循规蹈矩人生的日本高中生花京院由衷感慨着,没有注意到旁边乔瑟夫手里拿着的黄色“抱枕”似乎尴尬地动了动。
不过他本来也听不到徐伦和仗助的坏笑就是了。
【……哎哎,十五岁当黑帮老大的乔鲁诺先生,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选择不看。】
【别这样嘛GioGio——话说这是什么你们意大利的传统吗?没在道上混过就不算真男人什么的?】
面对徐伦故意使坏的调侃和掐着嗓子的“GioGio”,乔鲁诺忍无可忍地回怼:【……那进局子是什么空条家传统吗?你和承太郎先生上辈子的“故事”开局可都是“铁窗泪”呢。】
徐伦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啧……算你厉害乔鲁诺……但是我上一世可是被人陷害的!只有我老爸是自个儿进的局子!】
【反正我绝对是这里最遵纪守法的说……哎哟徐伦你干嘛掐我!】
承太郎听着乔瑟夫手里两个“抱枕”和自己的“背后灵”闹成一团,不由得脸更黑了,一个没忍住粗话脱口而出:【呀卡吗洗!你们几个能不能都安静点!】
——然而只安静了三秒。
【……我单方面宣布十七岁的承太郎先生才是乔斯达家最叛逆最可怕的,徐伦,乔鲁诺,你们有没有人反对?】仗助语气严肃。
另两个年轻人以同样严肃的声音异口同声——也许是三个人,因为乔瑟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混了进来:【坚决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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