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欧?!女士,你、您是认真的吗?!!”
戴着兜帽,一身尘土的女人阴笑着点头:“没错,只要你赢了这一局石头剪子布,我就给你一千欧。”
矮胖男人闻言眼里迸射出精明又贪婪的光:“那如果我输了……”
女人身旁那个带着头巾的高个男人不耐烦地接话:“如果你输了,就带我们去二楼——那几个外地白皮佬住的房间。”
矮胖男人讪笑着搓手,发汗的脸上还有几分犹豫:“先生,你知道的,开罗这儿的警察……”
“我们不会做什么,只是拿钱替人盯梢。”女人比了个“嘘”的手势,从胸衣里抽出两张钞票塞进人手里,保养得当的长指甲半是威胁半是诱惑地在人脏兮兮的掌心摁了摁,“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老板。”
那矮胖男人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两人的职业,额头瞬间渗出冷汗,笑容堆得更甚:“是,是,当然,女士,您是位好心人。”
——她明明可以直接威胁的,却还用石头剪子布当幌子,真是个好人啊。
“一局一千欧,当然,如果输了就得满足我们提的那个要求。”女人道,“请吧,我倒数三下,你们就开始,三、二、一……”
他对面的高瘦头巾男轻哼着,像是无意般嘀咕:“我赌你会出石头。”
旅店老板没有理会头巾男的话,他略带颤抖地伸出整个手掌,比了个“布”的手势——头巾男那边却是明晃晃的一个“剪刀”,是他输了。
旅店老板的小眼睛一下子眯起来,他忙不迭冲两人哈腰:“我输了,先生,女士,你们要看哪间房?”
知道这两个人的职业是雇佣兵后,就算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贪他们的钱——这些见鬼的家伙都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干的疯子,人伦道德和法律对他们来说都形同虚设,他再嗜财,也绝不敢对这些来自社会暗面的脏钱起心思。
然而出乎意料的,眼前的头巾男和兜帽女只是对视了一眼,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如果你愿意,老板,可以再来一局。”
旅店老板瞪大眼,有点不敢置信:“先生,呃,我想你们的时间应该很宝贵……”真主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本分人,我惹不起你们啊!
头巾男伸出五根手指:“这一局,五千欧,你要是输了,就把前台的电话借我们用一下——你是不是有两个儿子?好好想想,如果你有五千欧,能为他们做什么……还是说你不相信我们有这么多钱?”
旅店老板喉头“咕噜”滚了一下。
“好,好吧……先生,这可是你说的……”
·
乔瑟夫把整个旅店二楼都包了下来,以至于承太郎终于不需要再同几个睡姿令人抓狂的同伴挤一张床——处理完伤口,与西撒通完电话后,一群人便从乔瑟夫的房间里一哄而散,各自找空屋休息去了。
意外就是这时候发生的。
最开始是波鲁那雷夫,他是第一个从乔瑟夫房间里窜出去的:“……嗷——好痛!为什么门口会有个插座?!这旅馆怎么回事啊!”
花京院从法国人身后探出头,半是好奇半是探究地用指尖点了点波鲁那雷夫不小心磕上的那处插座:“只是走廊电灯的插座而已吧?嘶,是有点疼,难道漏电了?”
然后是乔纳森和阿布德尔,两个可靠的男人花了不少时间仔细查看了墙上那个平平无奇的插座,得出“确实是漏电了”的结论,后者还考虑是不是应该把旅店的服务员叫过来,检查一下电路问题。
——以至于几分钟后承太郎从房间走出来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这位无所畏惧、满身傲气的17岁少年,下意识压低帽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半透明的挑染丸子头从他背后探出,在看见眼前场景时略带兴奋地吹了个口哨:【呀呼——老爸,你的同伴们还有这爱好?等等,太祖爷爷你怎么也在里面?!】
——只见波鲁那雷夫、花京院、乔纳森和阿布德尔四个大男人正以一种非常、非常容易惹人误解的姿势抱在一起,肌肉健硕的胸脯、手臂和大腿纷纷亲昵地贴在彼此身上,在地上滚作一团。
【徐、徐伦、承太郎……】被压在最中间、如同奥利奥的奶油夹心一般的乔纳森已经羞愤得想死了,【我、别看、我们、我们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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