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头领也速带着几个人过来。
“汉军突围怎么可能闹出如此阵仗!”丘力居非常愤怒,快煮熟的鸭子不但把锅掀了,还准备把房子烧了?
“我等也不清楚怎会如此,但外面一片混乱,再不离开恐怕就没法再走了。”
丘力居无奈,只好随着亲卫一路往外,沿途收拢尚存理智的兵卒。
天亮之后,丘力居在管子城外二十里停下了脚步。经过一夜的收拢,丘力居总算聚拢了五千部众,马匹走失无数,但也留下了三千余匹。
而分散突围的公孙瓒,此时早已远远的离开了管子城。虽然那标志性的白马早就已经填入腹中,但那一夜的混战还是让公孙瓒夺得了不少马匹。此时的他带着千余义从纵马往卢龙塞奔去,饿了便杀马果腹,除了恢复马力连夜不休赶路,终于在中平五年九月回到了卢龙塞。
在进入卢龙塞的一刹,公孙瓒有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樊笼已破,蛟龙入海,公孙瓒发誓,必灭乌桓。
然而当他下令让卢龙塞的辽西长史田楷召集兵马时,却得知幽州牧刘虞早已下令招抚乌桓,既往不咎。
“刘伯安区区幽州刺史凭什么号令本中郎将!”
“将军,伯安公乃是州牧,不是刺史!”
“州牧!”公孙瓒愣住了。
汉制,州牧掌一州军政,居太守之上。刘虞身为幽州牧,便意味着公孙瓒必须服从刘虞的指令,不得违抗。
公孙瓒突然沉默,紧紧的握着佩刀,指节发白。
“白马将军,百日劳累,不如先行休整,再静候朝廷安排?”田楷见公孙瓒不再要求出兵,微微笑道。
“好一个幽州牧刘伯安!”公孙瓒沉声道,随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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