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平陇的,难道还要做两次丧家之犬?”
程银回头看着梁兴,突然大笑道:“别人可投梁,唯独你梁侯不可。须知,你这梁侯名头可是犯了忌讳的!”
梁兴有些尴尬道:“想来那梁国的梁侯也不至于因为这等虚衔便治罪于我。”
“看来梁侯已然投梁了,左右,将梁兴给我拿下!”程银突然摔杯为号,堂外武士涌入进来,将梁兴按到在地。
李堪惊慌失措道:“程侯这是要作甚!”
“我程银既然贵为凉联执政,便当与凉联共存亡!”程银肃然道,“李侯勾连陇国,便与我一同殉国可好。”
李堪脸色发白,竟慌乱的说不出话。
程银令人将李堪、梁兴带下去,这才向屏风后拱手道:“荀先生,我已派人将姜叙包围,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
屏风后的荀先生声音沙哑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今凉联八侯,且有武威马侯尚在,程侯不如连夜带兵以投陇为名借道陇西、金城进入武威。武威地域广袤,又有张掖、酒泉、敦煌三郡居其后,以梁国局势,定然奈何程侯不得。”
程银伏在舆图上,将荀先生的行军路线划出,随后大喜道:“先生果然大才!我这便去安排!”
程银离开后,屏风后的荀先生叹了口气:“不想我荀公达,竟沦落于此境地。”
这程银背后之人,竟然是本应早丧于槐里大火的荀攸荀公达!
原来,当日火起之时,荀攸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做了防范。但当时火势惊人,终究还是将荀攸的半边脸烫伤,浓烟还将其声道熏坏,以至于虽侥幸存活,荀攸却既没有回到颍川家中,也未出现在世人眼前,而是隐于程银军中。
说起来凑巧,程银也是在槐里大火后前去捡漏,机缘巧合之下救下荀攸。
……
“家主,程执政派兵堵在了里门外,似乎来者不善!”
姜叙等人还在商议献城之事,姜叙的管家却突然来报。
“程银莫非发现了我等欲献城之事?”尹奉有些慌乱道。
“莫不是你族弟行事不密被发觉了?”姜叙看向梁宽。
“我等尚未有决策,我那族弟虽然一介武夫,却也不会如此鲁莽!”梁宽辩解道。
“且莫惊慌,容我出去看看。”杨阜倒是不紧不慢。
“我等也去!”赵昂、赵衢也起身道。
姜叙见状也起身一同出去,四人走到里间门处,却见甲兵当道,已然是无法再出去了。
“你等谁主事的,还不出来见我!”姜叙摆出他姜侯的威严。
“姜侯恕罪,我等乃是奉执政之命执行宵禁。”主事的小校赔笑道。
“宵禁?你等可听闻戌时便开始宵禁的?”姜叙冷笑道。
“执政有言,若是各位不满,可待明日宵禁结束去寻执政,届时执政自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我乃冀县赵氏赵昂,如今想回家中,难道也不可以再走了?”赵昂故意发作道。
“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望诸位莫要为难小的。”小校无奈笑道。
四人对视后微微点头,又退回了姜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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