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郡,温县。
“君侯,刘玄德已带到!”曹性引着刘备进入温侯吕布的射犬宫,便独自离去。
“备拜见温侯。”刘备朝吕布一拜,不卑不亢道。
“虎牢关一别,不想竟在孤这射犬宫再会,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啊,哈哈哈。”吕布大笑,“听闻玄德贤弟为梁军逐出雒阳,这才前来我温国,可有此事啊。”
刘备苦笑道:“确实如此,备惶惶如丧家之犬,故而前来投奔温侯,还望温侯能收留一些时日。”
“哦?不知玄德贤弟麾下那两员猛将现在何处?”
“备与二位贤弟走散,此时也不知二人去向。”
“既然如此,玄德贤弟便安心在温国住下,梁国那边自有孤去交涉。”
“如此,备拜谢温侯大恩!”
吕布突然问道:“玄德贤弟可知孤之宫殿为何唤作射犬宫?”
刘备疑惑地看着吕布,显然没有明白吕布的意思。
吕布起身从墙上取出自己的二石强弓,拉开弓弦指向刘备。
“孤视天下诸侯,皆土雉瓦犬耳!吾手中强弓,射杀诸侯如射杀豚犬。贤弟如今可知射犬宫之意?”
“温侯壮志豪情,备佩服!”
“哈哈哈,孤已在城南为贤弟安排了一幢别院,贤弟直接前往便可。”
刘备再次拜谢,便随着吕布派出的随从去了城南别院。
“臣观刘备此人乃人中龙凤,必定不会屈居人下,君侯何必留此人,徒增祸患。”说话之人乃是温县司马家的老二,司马懿,字仲达。
吕布自信道:“以孤之勇力,何愁此人为患。若是刘玄德那两员猛将再侧,孤还会忌惮他几分。如今猛虎拔牙,何以言勇?”
司马懿无奈,只好下一个话题:“不知君侯打算兵发何处?”
吕布看往东方,却又摇了摇头:“西梁东魏皆不能惹,南面显然也已被梁军占领,我军唯有往北,方有一线生机!”
“赵侯张杨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张稚叔与孤亲如兄弟,自是不能谋害于他。”吕布瞥了一眼司马懿,“至于如何越过张稚叔之赵国,便是仲达该考虑的了。”
司马懿只好拱手告退。
司马懿离开射犬宫,径直去了刘备所居之所。
“先生如何称呼?”刘备刚安顿下来,便听闻有人登门拜访,当即前去迎接,却见前来登门的乃是一名年轻男子。
“我乃温县司马懿,现忝居射犬宫文书小吏。”
“不知司马先生有何指教?”刘备疑惑地看着司马懿,此子年轻的有些过分,却不知此番登门所为何事。
“玄德公以为温国民生如何?”司马懿直截了当问道。
“备未能得见温国全貌,但窥一斑而知全豹,温国民生,尚且艰难。”
“玄德公不识我司马懿,但家父却知晓玄德公。玄德公善于理政治民,至今平原仍有人追思玄德公。这便是司马懿前来见玄德公的原因!”
“先生尊父可是河内司马建公?”
“正是!”
“司马建公知世间有刘备耶?”刘备感叹道。
司马懿笑了笑,朝刘备拱手:“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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