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韩铁山除了和黄文慧去左丘的琅玉洞学习罗青步法,便是自己关在住所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练习和修炼。
半个多月的时间,便如此过了。
这天在琅玉洞习练了罗青步法第二层的灵力配合之法后,左丘对韩铁山道:“为师昔年游历之时,在俗世曾经有位好友,这位好友对为师能够腾云驾雾、施展灵力法术很是羡慕,不过因为没有修灵经脉,无法像我等一般修炼,故而把修炼的希望寄托在其后辈身上,希望为师能够在他百年之后,去看看他的后辈子孙,看是否有修行资质,你们二人替我走这一趟去看看,若是我这位好友的后人,有人能够修炼,就带回来见我,此外,我这位好友的家中,世代经营药材,你们也替我挑选些药材带回来。”
左丘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块半截的玉佩、两封信,交于韩铁山,继续道:“这玉佩是相认的信物,你要收好了。为师所需的药材,都记录在这一封信上,另一封信,你交予沈家家主。还有,俗世中,对我辈修士知道的不多,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二人对沈家主之外的人,不要透露修士的身份,明白吗?”
韩铁山和黄文慧齐声应道:“是。”
“嗯,今日稍事休息,明日一早你们就出发吧!记得修炼之余,多加修习步法。”左丘背过身去,边说边朝着自己卧室走去,似乎是有些累了,想要回卧室休息。
见左丘一副要休息的模样,两人非常识趣地退出了琅玉洞,回到了住所。
一回来,韩铁山便将小白放出去玩了,自己则躲在住所修炼,非常刻苦。
这也难怪,一年后就是门内大比,韩铁山也非常希望能够通过大比获得看守矿山的资格。
所谓的矿山,乃是灵石矿山,出产修士所需的灵石,灵剑门和附近的清虚门、听风谷这两个门派,共同把持着两处矿山。
看守矿山,除了明面上门派给出的报酬会多出许多之外,其中的油水也是不少。因此韩铁山在打探清楚了其中的奥秘之后,对获得看守矿山的资格也是眼热了起来。
次日一早,两人一同向西而行,因为左丘交代不要对沈家主之外的人透露修士的身份,两人路上商议多次,最终两人议定,以远房表亲的关系上门,皆称呼沈家主“世叔”,而两人的也以表姐弟相称。
一路西行近千里,两人都觉得有些乏了,便落地找了个小山谷打坐歇息,恢复灵力。
一个时辰之后,韩铁山倦意稍解,忽然想起当日张秀才所说的古平县令吕伯云残害他一家的事情,落脚的此处似乎处于古平县南部,离古平县并不远。
韩铁山当即决定趁机去古平县瞧瞧这个吕伯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于是向黄文慧告知了自己的想法。
黄文慧听后道:“师弟若是有事要办,只管去便是,我在这儿打坐修炼,等着便是,只是师弟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韩铁山道:“多谢师姐体谅,我去去便回,不会很久的。”说罢驾起飞行法器便往北去。
不过两盏茶时间,韩铁山便看到一座小城,那小城的城门之上赫然写着“古平”二字,看来这里便是古平县了。
一般来说,县衙都是这类小城中最大最气派的建筑,韩铁山飞在天上,只稍微转了个圈,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建筑,那建筑门前架着一个大鼓,门前立着两个衙役,确认是县衙无疑了。
此时已近黄昏,韩铁山便找了一处偏僻所在降落了下来,在城中随意走动起来,趁机打探一下百姓对这位县令的风评。
按理说,居住于城中的百姓,一般比山民富裕不少,但此刻韩铁山一路所见,路上的百姓却都面黄枯瘦,比当初黄牛村的村民也强不了多少。
韩铁山来到一处街边小摊,要了一碗馄饨,便向小摊的老板搭话道:“掌柜的,贵宝地这路人竟然都是这样面黄肌瘦的,想必这县太爷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掌柜的听到韩铁山这样说话,忙左右看了看,见并四周附近并没有人靠近,便抢到韩铁山面前低声劝道:“客官噤声,莫要议论这些事,要不然可要不好喽。”
韩铁山小声道:“怎么不好?”
掌柜的讳莫如深,竟不敢说得太明白,道:“县太爷是咱们的父母官,咱们古平县歌舞升平,人人安居乐业,县太爷自然也是深得爱戴,常常有人在春风楼宴请县太爷,感谢他将古平县城治理得这般好哩。”
这一番话,跟这萧索的街景,枯瘦的路人对比起来,那叫人听着是觉得一阵古怪。韩铁山也是一脸古怪地看着掌柜的,仿佛在问“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吗?”
掌柜的被他看得讪讪的,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呵呵地对着韩铁山笑。这笑容里,一种无奈无声地传了出来。
“我明白了!”韩铁山对着掌柜的点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客官慢用!”
从这位掌柜的表现来看,城中百姓对这位县太爷简直是畏如蛇蝎!
当夜,韩铁山乔装打扮一番,便潜入县衙内。
县衙内的一个房间内,县令吕伯云将房门紧锁,点着一支昏暗蜡烛,正乐呵呵地看着面前整整两大箱的金锭,一脸满足,不时还拿起金锭,凑到脸上摩挲一阵,那模样,好似父母对孩子一般!这位县太爷竟对这金子十分疼爱!
韩铁山瞧见这人这般模样,当即一阵气结。
没一会儿,县太爷吕伯云便听到一个悠悠的,仿佛来自九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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