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这可是五十年的佳酿,不是王姑娘你来,我们决计不会招待。”
崔武源笑道:“看来在下是叨王姑娘的光,好,不喝可对不起美酒了。”
众人大笑。
王淑秋又喝一碗,道:“请问两位,不知我师父是怎生去世的,又葬在哪?我想去拜祭他老人家。”
莫廷之叹道:“智了大师心系天下,极力要消除灾祸。上次行刺努尔哈赤本来要成功的,没料杀出一个高手,就是那晚与你交手的剑客。这个剑客出其不意,加之要照顾我俩才死于那剑客之下。后来我兄弟二人去找寻智了大师的尸骨,却未能够。”
“经一打听,智了大师牺牲后被金狗挫骨扬灰了。我二人愤怒之极,一直寻找机会报仇。但深入金国太危险,只好等待机会,我们相信,金兵一定会南下。果然等到这一天,没想到的刺杀努尔哈赤的遗愿被智了大师的徒弟完成了,并还为智了大师报了大仇,真是喜上加喜。智了大师九泉之下也安息了。”
王淑秋离席,向北而跪,道:“师父,徒儿为您报了仇,完成您多年心愿。徒儿不孝,没能见您最后一面,这杯酒是徒儿敬您的。”
她向地洒了三杯酒。
马成拍手道:“智了大师果然慧眼有加,没收错徒儿。”
王淑秋道:“师父也没交错朋友,一直为他的心愿而奔波。来,小女子敬你们!”
马成和莫廷之仰口而喝,大呼:“痛快!”
王淑秋这一喝又是酩酊大醉。
在山庄盘桓几天,不是喝酒就是切磋武功,不是心系京城,王淑秋打算住上几个月。
马成和莫廷之知道她有要事在身,也不便久留,遂送出了十里之外的地方。
王淑秋依旧坐在马车上,看着沿途荒凉的景象,一时又忧愁起来。
崔武源道:“这一路上除非入关,否则没有地方可歇。”
王淑秋道:“别担心,咱们有马车。况且离山海关也不太远了。”
马车刚转个山坳,忽见几个女子迎面狂奔,她们衣裳已是破破烂烂,有的手臂全露在外面。
那几个女子一见有人,狂喊“救命!救命!”
有的干脆倒在马车下。
王淑秋跳下马车,忙问道:“发生什么事?”
众女子见是个美貌少女,忙大声道:“有人要污辱我们。”
王淑秋一听,怒火冲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妇女,真是不可饶恕。
那几个女子惊呼:“他们来了!”
王淑秋道:“别怕,有我呢!”
果见对面跑来几个人,居然身穿大明官兵的服饰。
崔武源啐道:“原来是官贼。”约莫来了十几个官兵,为首一个恶狠狠地,似乎为了追这几个女子害得他追了半天,看来追到了,这几个女子性命不保。
跟在那为首官兵的有一个猥琐之人,穿个官兵之服也不像个当兵的,嘴角边有颗痣。
王淑秋一见之下,心中一惊,双手有些颤抖。
只听那有颗痣的官兵道:“孟老大,那几个妞在前面,还多了一个妞。”
那叫孟老大的为首官兵狞笑道:“康兄弟,还不便宜了你!”
其余官兵大笑。
王淑秋脑袋“嗡”的一声,脸色苍白,来的这些人有曾经她一直想要找的人,就是这些人使她万劫不复,堕入深渊,遭到极大的凌辱,伤口永远不能抚平。
这是她一生的痛!
崔武源回头一看,王淑秋全身颤抖,呆呆而立,面色苍白,不知她为何会怕区区几个官兵。
孟老大等人已奔来,崔武源拦住,叱道:“你们是哪个营的,竟敢胡作非为。”
孟老大见此人威风凛凛,气度不凡,不像是个庄稼汉,便道:“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事!”
崔武源道:“天下事天下人都可以管。你们强抢民女,可知罪。”
姓康的不耐烦了,喝道:“哪来的野种,竟敢干涉本大爷,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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