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直接把他们杀了,就怕外面的人狗急跳墙,反正已经是傍晚了,等下给他们下点迷香让他们好好睡一觉。
顺便借用一下他们挖出来的路,等进了墓里,七拐八绕的这群人也追不上我们,要是碰见墓里的人,再动手不迟。”
谢雨臣拉着身边两个阎王走远了一点,幸亏是没靠太近,否则怕是那堆人已经感受到杀意了。
“黑瞎子,等下你摸黑把药包投到火里去。”
月初还有些不愿放手,谢雨臣不顾她的挣扎把塑料袋抢过来拍到黑眼镜怀里。
“凭什么是我?”
黑眼镜有些苦恼的嘟囔,又收获了谢雨臣的一个眼刀。
还凭什么是你,就凭你带坏小朋友,人家之前分明是会安顿好兄长后不顾危险跑回去救人的好姑娘,才和你待多久啊,就喊打喊杀的。
谢雨臣觉得自己的眼光不会出错,当年能自娱自乐悠然长大的小姑娘,虽然练了一身好本事但寡于言辞、笑容腼腆、直白单纯的月初,一定是被这个死瞎子给带坏的。
“行行行,这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活,还是非得我去啊。”
面对谢雨臣控诉的眼神,黑眼镜感觉自己读懂了他的意思,给人家剑袋上编的什么暗纹海棠,一点不符合人家的气质,绣莲花、百合多好,别以为他看不出谢家织品的手艺,自己家里还有两个用来装匕首的兜子呢,暗纹的墨镜霸气极了。
谢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眼睛比自己还瞎的小九爷,迟早败坏谢家家业啊,谢连环,你可睁眼看看吧。
森林里的天暗的很快,三人找了个离那营地不远的下坡躲着,或许是因为饭点,也没人出来周边巡视,等月初吃完两包苏打饼干,黑眼镜已经扔完药包回来了。
“你哥哥有没有说多久起效?”
黑暗里,黑眼镜看的总比旁人更清晰,他准确的从月初包里把仅剩的一包苏打饼干拿走,拆开了还不急着吃,等月初摸黑在包里翻找,才张口咬下,墨镜遮掩了他眼中的笑意。
月初瘪瘪嘴,这可是那个民宿里为数不多好吃的东西了,略微思索过后回答:“五六分钟吧,只是那边范围太大,可能要等一会儿。”
黑眼镜于是点点头不再说话,又把刚刚挂脖子上的帕子取了下来,作势要还给谢雨臣,被他躲过去之后笑着自己收回去,真丝的,不拿白不拿。
再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三人分前后往那营地跑去,火光依旧,但里面静悄悄的并没人讲话。
篝火边胡乱倒着七八个人,篝火上面悬着锅里的水已经煮干了,瞧着是趁着饭点被一网打尽了。
黑眼镜熄灭了篝火,月初和谢雨臣分开往帐篷里检查有没有漏网之鱼。
月初看着面前趴在帐篷桌子前的前台小姐姐,有些无奈了叹了口气,哪怕她走到外面篝火边上在躺倒呢。
月初走进帐篷,一手压住前台刺过来的匕首,一手往那前台的脖子后面狠狠一捏,颈动脉堵塞、大脑缺血应该能真晕吧。
前台挣扎了几秒钟,最后匕首怦然坠地,黑眼镜听见声音进来看,正巧看见月初面无表情的把手从前台脖子上移开。
要不是胸廓起伏,黑眼镜几乎要以为前台已经死了。
“我去把外面那些人的后脖子都敲一遍。”
对上月初望过来清凌凌的目光,黑眼镜讪笑着掀开帐篷往后面退,怎么有种被哑巴张看着的感觉,分明之前还在装甜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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