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走过来看了一眼,又拿手电筒怼在墙上照了照,确实像是刻着字。
只是这些字密密麻麻又很小,加上是凹面刻的,在黑暗里并不明显。
月初眼见着黑眼镜从包里掏出油墨和白绢布,没忍住还是笑了一下。
一般情况下,贼不走空,真有什么需要拓印的东西,都是直接把墙把石头撬了带走的。
当然还有像边上金丝楠木那种,又大又有价值还不能拆开带走的,也可以等到他们把这里清理干净之后,雇人再下来把东西拉走。
像她哥店里在卖的一些上年头的家具柜子,还有前朝贵妃用过的梳妆镜,也不是她哥一趟就搬上去的,只要不是像无邪那么邪门,走一个墓毁一个墓的,有点体量的盗墓贼同一个墓多进几次也是有的。
就像民宿那群人,他们也不可能第一回就把伙计全派下来,总要先有人来趟趟路的,再分批次把东西运上去的,
“你别笑,你就说我这东西有没有带对吧。”
黑眼镜难得的被她笑的不好意思,但手下的动作并没有放慢,那几卷绢布很快就印满了墙上的符号。
“我记得,你家里那个瞎子算命的招牌,用的都是这种布吧。”
冤大头一边和月初把纸绷直摊在地上晾干,一边拿眼神瞥着黑眼镜。
“要不说这种布质量高,瞎子就喜欢用呢,等上去之后,你可得再给我买个十卷八卷的,我打算再开辟个瞎子按摩的新副业。
带出去风吹日晒的,普通的布可用不了几天就要变黄,招牌还是要做的像样点,到时候我赚钱了,请你们吃炒饭。”
虱子多了不愁,看的人多了不羞,黑眼镜咧着大牙冲着谢雨臣笑,墨镜都遮不住他的得意。
谢雨臣假惺惺的笑了下不搭话,黑眼镜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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