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牢,已经觉得阳光非常刺眼,根本不敢抬头看,回过头看去,全部是躺在地上的尸体,回想起进来的第七天。
折磨自己的士兵走掉,已经是深夜,一个黑影穿梭进来,走到他的面前:“你就是那个杀死寒阳的人?”
睁开眼睛,黑色夜行衣,蒙着面看不清楚:“杀手可不是这个点出门,有东西也不可能来大牢里,你想干嘛?”
从怀里掏出一本武功秘籍,开始一页一页翻着给他看:“我知道你是谁的土地,这个对你来说很容易,这是一种奇特的内功心法,但是对你非常有用,我要打破这个局,所以你必须活下去,这个就是关键,如果你能忍受过去,势必将会强大无比,打时候需要还给我的,就是城主死在这个大牢里”
刚翻完一遍立马扔到旁边的火盆里。
“你是何人,为何要这样做”
快速说话:“新的统治者,其他的你不用知道太多,这也算是我俩的赌约,也需要你作为关键,事成以后,你不会被任何人追杀或者抓捕”
然后就消失在大牢里,寒羽开始回想刚才所看到的东西,并且调息运着功。
终于迎来自己的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妹妹,满身血迹横走在大街上,全身周围散发出杀气腾腾,街上各种异样的眼光看来,让自己显的是如此不堪入目,五年前大家所知道的,仅仅是逆子屠杀自家满门,送入大牢处死,可却没有一个百姓知道,经历地狱深渊的寒羽还能活着出来。
背后感到一阵凉凉,转过身体望去,小男孩手里紧攒着匕首,上面是自己的血,刚开始根本想不明白,为何他会出手对自己
鸡蛋白菜扔过来,抬起手挡在前面,不知谁的手这么准,一个鸡蛋直接打碎在脑门
一旁布告栏上,正是自己的画像还有描绘的言辞,即便已经很模糊,但也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是五年前抓捕自己时曾贴上去的,愤怒的握起双拳,抬起脚直接踢向小男孩,胸口肋骨全断,身手指使他的母亲想身手去接,为时已晚,自己背部剧痛,整个人被砸在地上,连续数拳打在脑袋上,活活打到土里。
老太婆刚拿起鸡蛋,没扔出来,五指并拢直接戳过去,喉咙瞬间断掉,左拳打在胸口,背部脊椎隆起,瞬间死去
周围的人,吓到四处乱跑,嘴里还在拼命的大喊,杀人的妖怪,妖怪啊。
感到杀气,剑向他飞来,往后低身顺势伸出手,抓出剑刃滑过手掌三寸,停在眼前,正是自己的剑,侧脸看过去,妹妹跟随着流魁走过来,脸上开心的笑着:“看来我的坚持是对的,你果然能够活着出来”
轻轻丢起剑,抓住剑柄甩出去,手掌还在流血,可脸上的表情还是严肃并未感到痛苦
“看来这座冥洲已经没有办法待,我已经成为所有人的敌人”
寒晴的泪水停在眼珠里,迟迟没有掉下一滴,因为自己二哥才会受此折磨,满身血迹加伤痕,哭泣并不能化解任何,相对的不如默默不言,五年未见,寒羽经历了什么,他们根本无法体会,因为能打听得知的只是他被送入大牢,里面是怎样的却不能而知。
“我早已说过,不许哭,眼泪并不能改变什么,整天只知道流泪,不如强大自己少受伤害,接下来的路会更加难走,所以学会忍住你的泪水”
抬起小手揉着眼睛,假装自己没有哭:“见到你真好二哥,看到你没事我不哭,不能哭”
面容更加成熟,苍老许多,手上的伤疤一道叠在一道上,刚刚恢复好的伤口,再次割开,等到复原又割开,重复不断的
三人来到小客栈,打算准备一下便离开冥洲,刚脱下衣服,全身的伤疤映入眼帘,寒晴已经忍不住,低着头往外跑去
慢慢走进浴桶,叹声气:“她还没有回来吗?”
翻着手里仅有的银两,不停摇头:“还没,盘缠不敢,恐怕很难离开”
闭着双眼:“那就再杀几人,有了路钱再走,你有什么好的对策”
喝上一口小酒:“现在有一个组织,专门为别人消灾,站到中立的位置,出钱帮别人办事,做事风格极像那个神秘的海洋”
睁开眼睛斜眼看过去,一脸狐疑:“海洋?!”
点点头:“一个更为神秘的杀手组织,这几年的名声大振,却没有固定的落脚,几乎没人知道他们背后是何许人来操控”
自己缓缓沉在水里
一场打斗结束,寒羽剑上的血还未全部褪去,自己也受伤
“现在已经有很多黄金,还要继续干这样的事情吗?”
寒羽的话语低沉:“既然杀人就能得到报酬,那又何必去做一些无畏的事情”
笑着迎合:“那,如果寒晴知道我们是这样换钱,岂不会更加伤心”
收剑回鞘:“早晚都会知道,迟一点也无妨,这样的乱世她需要的是适应然后去改变,并不是随波逐流,最后只能等死,下一个死人是谁?”
掏出怀里的卷子,伸出手指细细看着:“我们能接下的已经全部解决,剩下的,恐怕不能乱接,失败的代价可是很大”
紧锁眉头看过来:“没有说自己弱的话语,足够的力量就是为了证明一切,现在谁的价目最高,就去解决谁”
流魁被他大吓一跳,看着靠前的名字跟价格,说话吞吐起来:“不行的,那是海洋的单子,除非他们不做,不然我们是没有办法抢的,行有行规,何况海洋可不好惹”
冷笑起来:“有趣,几月前曾听你提到过,这不正好,让我见识一下你说的究竟是否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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