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滥的手段,我也是一时气急,这才忍不住动了手。”乌那希虽说是在解释,脸上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毕竟康熙经过她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对乌那希的宠溺程度几乎高过了大部分亲儿子亲女儿,所以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康熙皱了皱眉:“那他之前是真遇刺了,还是预料到你会动手,提前喊了太医和朕?”
乌那希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那估计是世兰动的手。”
担心康熙怪罪,乌那希还帮着解释了一下:“人家世兰原本也没想嫁入皇家,以她的出身,只要不进咱们皇家,嫁给谁都是妥妥的正室嫡妻。”
“可胤禛不声不响的就找皇阿玛求了圣旨,世兰这才赌气躲着胤禛,要是胤禛能多给她点时间,多用点心,世兰自然慢慢的就会接纳他了,可她居然下药!”
“皇阿玛怕是不知道,年大人一家虽然是汉族出生,但对世兰的教养一直都是按着咱们满族那一套来的,所以她自小也是弓马娴熟。”
听完乌那希的解释,康熙看向胤禛的目光就更奇怪了,既无语又同情:“那这事确实是老四不对,老四,你是怎么想的?”
疼得死去活来的胤禛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但一句话就把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宜修打入了深渊。
他说:“皇阿玛,儿臣冤枉啊!”
“今日儿子休沐,就想进后院看看她们,儿子想着乌拉那拉氏是陪儿子最久的,就先来了她这里。”
“儿子一来,她就把儿子带去了一个偏房,说让儿子等一等,有个惊喜要给儿子。”
“那女人家的小心思,皇阿玛也是明白的,儿子就一边喝茶一边等着。”
“也不过两三盏茶的功夫,乌拉那拉氏就来了,让儿子自己进里屋去看。”
“不成想年氏居然在她这里,那模样也明显是中了药的,儿子本也不想乘人之危,可谁知道,乌拉那拉氏居然给儿子也下了药。”
“那药效一起,儿子也就……想着年氏本也是儿子的侧福晋,那相互解个药性应该是无妨的。”
胤禛趴在地上起不来,一边捂着断了肋骨的地方一边哭诉。
康熙听了他的话就扭头去看宜修,结果就看到宜修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嘴欲言却又忍住了,闭上眼满脸哀戚的认下了胤禛的说法。
只见宜修猛的往地下一跪:“皇上恕罪,妾身也是因着爷每次提起年侧福晋就伤心难过,妾身不忍心看爷这样,就想着成全了他。”
“年侧福晋平日里有福晋护着,妾身没法了,才请了姑母帮忙,但也没直接告诉姑母妾身的计划,只说了些母子相亲的话,让姑母帮着维系一下福晋和弘历的关系。”
“福晋出府后,妾身就请了年侧福晋过来,给她吃了加了药的点心,妾身只是想成全爷的念想,毕竟妾身知道,爷是真的爱慕年氏。”
宜修想着反正都认了,那就干脆全说了,把胤禛的计划说成是自己的,在众人面前全盘托出。
康熙哪里看不出这事宜修帮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背黑锅呢,于是只能叹了口气:“起来吧!这事……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
胤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自家皇阿玛,不能理解他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就不是大事了?
但康熙根本连个眼神也没给他,而是对着乌那希说:“你是福晋,这后院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至于老四……”
康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地上狼狈的儿子,只觉得看一眼都多余,连忙移开了视线:“既然你说是遇刺,那就是遇刺吧!朕给你假期,伤好之前你就不用上朝了。”
“皇阿玛……”胤禛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康熙已经站起身来:“就这样吧!朕回宫去了。”
李德全也很懂事的大喊了一声:“皇上起驾!”
“皇阿玛。”乌那希跟着康熙出了屋:“胤禛好歹是皇子,虽然被刺伤了,但……养伤期间,还是别让人来打扰了吧?”
乌那希是不耐烦接待那些宗亲和大臣,但这话听在康熙耳里就是这个儿媳妇识大体,懂得顾全自家男人在外面的面子。
于是他点了点头:“放心吧!朕会吩咐不许人来打扰的。”
“多谢皇阿玛体恤,儿臣恭送皇阿玛。”乌那希屈膝行礼,然后目送着康熙离开了才转身回到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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