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却不能清晰的表述。
“零分。就像我拿一块土豆问你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植物一样。”苏易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和罗斌杠上了。
“你读那么多书,写那么多文章,你有文化。你说说看。”罗斌想,我零分是吧,那你行你来。
“我说,是为了一种感觉的满足。有句话你听说过吗?”苏易卖关子地看着罗斌。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听没听说过。”
“女人,不是被说服的,是被睡服的。”苏易特意把说(ShUI)服念成说(ShUo)服,以区别于后面的睡服。
“是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睡了,就该分手了?”罗斌很鄙视地看着苏易。
“你理解的婚姻是什么?”苏易没有理会罗斌的眼神,反问道。
“一对男女,共同组织一个家庭,然后共同来承担家庭的义务。”这个道理罗斌很清楚,也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罗斌很看重家庭责任。
“也就是说,婚姻是为了责任用法律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免得两个人没了爱情以后就分开。是这意思吗?”
“这……是免得不负责任!”
“负什么责任?供养子女?然后在法律的约束下,想睡了只能找对方而不能找其他人?或者说,只要睡了一次,就必须睡一辈子?”
“你……你这是诡辩。”罗斌觉得自己被苏易的话带到了一个坑里。
“诡辩在哲学上的定义,是指偷换概念。我从一开始就没换过睡这个概念,在逻辑上也是严谨的。”
“那我问你,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开始也很喜欢你。但后来,这个不喜欢你了,你会痛苦吗?”罗斌不想在苏易挖的坑里和苏易辩论。
“会痛苦。”
“你会觉得受伤吗?”
“会。”
“那你觉得那个人该受到道德的审判吗?”罗斌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不应该。因为不进行道德审判,受伤的只是一个人,如果进行道德审判,受伤的就是两个人。道德审判不能让那个已经不喜欢对方的人重新喜欢对方。”苏易好像是要为自己找到一个不可辩驳的理由。
“苏易,我们今天不谈理论,也不谈逻辑。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你对得起邱玫吗?”罗斌不想再和苏易纠缠,干脆直接拿邱玫说事。
“听说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而且准备结婚了。从一个三四年的无性婚姻中走出来,然后重新找回对生活的激情。如果,我们之间不结束,那她很可能在一口枯井中熬完一生,你说我对得起他吗?”
“算了,不说了。这问题扯不清楚。说装修方案。”罗斌总算知道苏易的花心,是因为这听起来很坚实的理论基础。于是,转移战场。
苏易打开电脑里的图纸。是的,等陈雪和叶谦他们来了就没时间干工作了。
图纸还没打开,苏易又说了一句:“其实有句老话说得很对,娶妻娶妻,做饭洗衣,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罗斌看了苏易一眼,没理会。
“所以,男人找女人,是为了睡觉。女人找男人,是为了吃饭。”
“说图纸!”罗斌已经打开了办公楼大厅的设计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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