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一天,姐就把你当自己男人。”
“姐不求你什么,只想,只想,这样的日子,能多一天是一天。”
徐娟扯了一张抽纸,擦干眼角的泪花,然后看着苏易竟然笑了。只是这笑却差点让苏易落下泪来。
苏易赶紧揉了揉眼睛,“这两天看电脑看多了,有点涩。”
“小苏,你说我能学着做装修吗?”苏易在做设计的时候,徐娟虽然觉得设计挣钱多,但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纸,徐娟就知道自己学不了。但今天苏易说,只要能找到人,就可以做装修,她就想,如果自己能做装修,也不用每天到火车站去拉客,有时候还会被人当做拉皮条的。
“你想做装修?”苏易被徐娟这一问,心里倒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说不定这还真能帮助徐娟找到一个相对稳定一点的出路。
“小苏,是不是很难?”见苏易这么问,徐娟又没了信心。
“应该不难。但你要先学看图,也就是能看懂图纸。而且,你有做建材的朋友,还能找到工人,应该可以做的。这次我们一起做。”苏易也有些兴奋起来。不是那种兴奋,而是觉得徐娟真要学会了做装修,自己简直是拯救了一个女人。
男人的两大爱好,拖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妈蛋,这是哪跟哪啊!
徐娟是良家妇女大概不会错,可在火车站拉客也不能说就是风尘女子吧?
“小苏,姐也没啥能感谢你的。只能以身相许了。”徐娟更兴奋,这要是真的学会了,一个月接一个装修,不,哪怕两个月接一个,还去火车站拉哪门子客!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就怕你受不了。”苏易心里一动,昨天看到录像里有捆绑,苏易想象着徐娟如果被捆起来会是啥样子?
“只要你喜欢。”徐娟说着开始解衣服扣子。里面,跟昨天一样,空空如也。
“啊?”徐娟听苏易这么一说,才想起昨天的录像里的一个场景。心里刚刚燃起来的一点火苗,一下燃成了熊熊大火。
苏易酒也不喝了,让徐娟打开录像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一起做装修,这次,苏易和徐娟竟然都非常投入。
和前两次不一样,这是苏易明显能感觉到的。
狂风暴雨过后,苏易的肩头竟然留下了一个橄榄形状的齿痕。
“徐姐,没事的。”看着徐娟眼含泪光地吻着着那个齿痕,苏易轻轻拍着徐娟的肩头。
徐娟抬起头:“易,叫我小娟好吗?至少,在这样的时候。”
只叫一个字,这是八十年代恋人间的亲密称呼。有时候,也许真的只需要一个称呼的改变,就能融化两个人之间的隔阂。
“小娟,明天跟我一起去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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