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蝉三人走后。
“收人家的灵石,找个机会退了吧。”徐福说道。
李博问:“徐师兄这是何意?这可是我们杂役院一直的规矩。”
“你也不看看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能压得住,你就拿这块灵石,压不住,赶紧还回去。”
“这…”李博踌躇道。
徐福又说:“难不成,你等着他日后时机成熟,找你麻烦?”
“可是,我在杂役院呆了这么多年,我甚至为了维持杂役院的稳定,都一直压制着修为,没有突破到九层。”
徐福听完,拉着李博到一旁,小声说道:“别装了,你是突破不了,又害怕压不住下面的人,所以装出一副反复压制,刻意不突破的样子。”
“……”
“反正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可是如果破了规矩,如何压以后的新人,又如何服现在的老人?”
“这本来就是个陋习,你还真当规矩了。宗门允许了吗?八规十二律七十二条,宗法那一句说明了你可以这样做了?”
“再说了,杂役院的稳定靠你维持?执事长老是摆设?”
“………”
一向狡猾的老油条,居然此刻也满面通红,不只是羞愧难当还是怎么地。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徐福就离开了。
确认对方已远走后,李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傻逼!大傻逼!”
一旁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李哥为何忽然暴怒。
一个人不识趣的问道:“怎么了,李哥?你不是和这个徐师兄聊得挺好的吗?”
“好你娘!”李博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一人连忙端了一盏茶,道:“李哥消消气,喝盏茶。”
李博喝了一大口,越想越气,直接把茶杯摔了。
茶座,杯身,还有茶盖都碎裂,未喝完的茶,包括未泡开的茶叶,都洒了一地。
“呸!”
李博又啐了一口口水。
“哎,不至于,真不至于。”又一人说道。
李博眼神阴沉,自言自语道:“这个脑残东西,居然跟我讲道理,还讲法律。我真是吐了,我还待静静的听着,还要配合着说:‘你说的是,你说的是。’”
“那没办法,谁叫人家修为高呢?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的,居然后来者居上,把李哥你超越了。”
一人又说道。
“他走狗屎运!”李博愤然骂道。
又说:“他要是就他自己,我肯定想办法做掉他。”
“怎么说?李哥。”
李博又说:“论战斗力,他可能还不及这个新人,我们围攻他,他肯定要挂。”
“李哥!宗法八规立马第二条就是禁止残戮同门。”一人提醒道。
李博又愤然骂道:“闭嘴!别给我提宗法。”
另一人转移问道:“这徐福,哦,也就是徐师兄,是不是背后还有着什么人?”
李博这时好像想到什么,人瞬间冷静了,说道:“是,有个叫徐修的。”
“这徐修啥修为啊,你这么忌惮?又是哪个门的啊?”
“凝灵境,魔生门下。”
一旁几人,包括先前八人,全部呆住,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李博问道:“哪个新人叫什么名?”
“呃?我们好像都忘记问了。”
此后的几天,吴壳,王朔两人都在熟悉着杂役院,一周后便站稳了脚跟。
而穆寒蝉则自那天后,一直闭门不出。
因为他要努力的恢复修为,恢复正常的修炼生活,修炼节奏。
也正是如此,他才不想多事生非,在面对李博时忍让。
由于穆寒蝉的大展神威,三人成功的要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三人便一起同住修炼。
“穆兄还在修炼吗?”王朔问道。
吴壳回答:“是的,还在修炼。”
“他进了院子,好几天了,都没出去过。”
“......”
“算了,咱们还是别打扰了,赶快去做任务吧。”
就在二人要离开的时候,东厢房忽然传来了异动。
“嗯?”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
“哗!哗!”
一阵狂风从东厢房而出,将东厢房的窗户,窗框,连同窗框附近的木条都掀飞了。
于此同时,掀飞的还有吴壳,王朔二人。
“啊!好痛!”
二人吃痛的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两人通过大窟窿,看到盘膝而坐在床上的穆寒蝉正在缓缓收功。
“这么大动静!”王朔有些不满。
吴壳却说:“不对!你看穆兄的修为。”
王朔定睛感应过去,随后睁大了眼睛,好一会才说道:“...凝元...八层...!”
“这...”
吴壳也一时呆住了,因为穆寒蝉突破的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的迹象。
两人都以为是几天前的战斗,累了,要好好休息,恢复灵力。
怎没成想,这一休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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