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雨霁摸了摸自己的脸。
楼雨霁：【看在你给我包场花了那么多钱，还帮我公关，不跟你计较最后一句话，我当没看到，下次不许再发了。】
冲上热搜的风光体面，同时伴随着金主猜疑，可楼雨霁心情很好，不管这些，真能让她们扒出来那才怪了。
楼雨霁：【哥，包场、公关是不是花了你娶老婆的聘礼钱？出手好阔绰，好舍得花钱，我开心了，到时候你结婚我可以支援，不用跟我客气。】
裴卿望直言：【一点费用，不至于。】
他摁了摁眉心。
这小兔崽子开口闭口结婚老婆，试图把战火引到他这边来。
裴卿望：【你该庆幸自己有个好团队和一帮无脑护你的粉丝，我包场那点钱不算什么，付出更多还是你的粉丝。】
发了张流水图片过去，上面是他花的钱。
负责公关的下属汇报，早已有人出手，网上舆论没有黑得太过分的，有无法避免的骂声，但大体算是控制住了。
自己小妹向来好运，楼女士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宠得无法无天，出道以来，笨蛋脑袋瓜子招来一帮护她的粉丝，包场数据也是粉丝做的，他没出那样大力。
楼雨霁惊得连澡也不泡了，擦干身上水珠，套上条柔软睡裙，拿着手机和ipad，人趴到床上。
她粉丝有这么多吗？
有这么大本事吗？
楼雨霁看得到粉丝的贡献，感动她们的付出。
只是说实话，以她目前的粉丝体量，怎么可能包得动那么大的场？
楼雨霁自己不懂了。
难道是爸爸良心发现，偷偷对她好？
裴卿望：【真跟宋寒庭和好了？】
楼雨霁：【没有，不是他，不用猜了，更没谈恋爱。】
裴卿望挑眉，笑得散漫。
不是。
那就是有新看上的了。
裴卿望：【悠着点，别胡乱谈恋爱，记住你背后有陆家，不许搞出事情来，对方如果不合适，我很乐意加入爹地和楼女士的阵营让你分手。】
发完消息，他不再看手机，神色疏散地打开电脑邮箱，处理没解决的邮件。
楼雨霁抿唇。
已经算是搞出了一点事情。
坐人家腿上kiss，她不敢让大哥知道。
叶清棠：【这次学聪明了，惹了事知道找人善后，我很欣慰。】
以她的性格，叶清棠第一时间联想到，估计找自己大哥帮忙了。
这点很好。
楼雨霁唇角弧度一扬。
诶？
大哥不是感慨她团队公关厉害吗？
棠姐反而夸她找救兵？
刚才不小心挂断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叶清棠的声音响起在卧室里。
“但是！”
“小兔崽子你跟谁一块？跟谁搞暧昧？能不能记住你是个女明星，就算不是，你也得跟男的保持点距离，注意下分寸感，还是说他真就像网友评论那样，你新的暧昧对象？”
“断了联系，马上给我断！”
楼雨霁试图反驳，发现没有反驳余地。
说暧昧对象，做的事情的确够暧昧。
叶清棠冷笑：“怎么不说话？他到底是谁？”
她来真的？
“我……”楼雨霁不知道该说什么，缓了缓心情，低声道，“今晚的事，我下次注意，不让狗仔拍到。”
支支吾吾，答非所问。
叶清棠以为她会说，绝对不跟照片上的男人来往，一刀两断。
没想到她说下次会警惕狗仔偷拍？
这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可疑，非常可疑。
楼雨霁的性格她懂，不会这样迟疑犹豫，有事情直接硬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时候能把她气个半死。
这种态度，多半是对人家有心。
一个人倏地闪过脑海。
叶清棠逼问：“是不是傅先生？”
边说，她边扒拉那几张照片来看。
越看，越眼熟。
男人身高对得上，身高腿长，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楼雨霁心一颤，脸埋在被子里。
“到什么地步了？你选人家，认真的还是怎样？你找对象谈感情有点畸形，过年回家见父母能直视傅二少吗？”
叶清棠一方面欣喜，一方面苦口婆心，预想各种尴尬结局。
“姐你想的也太远了。”
楼雨霁闷声回一句。
手机上还有好多消息，她抬眼，一一看过去，没有全部回复，能回复的尽快回复。
叶清棠悠悠提醒：“上一次热搜是傅二少，这次是傅先生，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私人感情影响工作。”
挂断电话，楼雨霁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一连串疑问没有解决。
上一次被拍就该长记性的。
手背放在额头上，楼雨霁单手滑手机，查看了当时包场的粉丝。
连Id都没有，初始名字，以为是大哥的作风，只不过除了他还有别人。
只能有一个理由，她的粉丝很有钱，舍得为她花钱。
楼雨霁滑了几下，放下手机，裹着被子郁闷地滚了两圈。
是谁在搞她？
狗仔拍到照片一次不联系她工作室。
会被棠姐骂，但她可以用她零花钱买下照片。
偏偏没找上门。
难道觉得她一个刚火的糊咖没羊毛可以薅，直接发布黑料？
呸，她才不是糊咖。
或者说狗仔觉得她给不出钱。
也不是。
楼雨霁后知后觉，她不火的话，别人没道理跟拍，不找上门，很大可能便是是替人办事，对方咖位会比她高，赚得比她多，狗仔才没有私下要她这边的价格。
因为找上门来，楼雨霁还真不会乖乖任人拿捏，别人说一句就把钱给交出去。
迷迷糊糊困倦之前，她拿过手机发了条消息，管理工作室账号的助理发条微博解释。
—
第二天，林渊拿着整理完的资料从工位上起身。
舆论是控制得住，但抓得太紧，有时候会适得其反。
部分网友的金主言论，林渊看了属实无奈。
以楼小姐的性子，不是谨小慎微给人当金丝雀的作风。
就算真当了，她也不会耍手段哄金主娶她进门，只会仗着宠爱，对方要是敢有其他女人，她就会又作又闹，怎么娇气怎么来。
林渊虽然没见识过楼雨霁这一面，可自己顶头上司体验过楼小姐的作劲儿。
她不会一言不合跟身边人闹，只会对看不顺眼的人如此。
“找出背后的人了？”傅砚之停下手中工作，目光锐利，声音沉冷。
加班加点的结果，林渊颔首：“封号之前问出来了，是跟楼小姐事业上存在冲突的对家。”
资料全放在一个文件夹里，林渊标记好重点内容，方便他查看。
林渊迟疑着说道：“楼小姐那边已经澄清……”
傅砚之抬眼。
林渊记忆不错，没忘记那条微博的内容。
他这边也没收到楼小姐的行程安排。
楼雨霁官方official：【再强调一遍，目前单身，没有男友，不存在任何非正当男女关系，恶意造谣揣测不可取，工作室这边会记录，请大家不要过多关注演员私生活，以上，无意占用公共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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