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再也不必为生计奔波。
可是,金锁一拍大腿说道,可是我想要勾引盛为,要是让菩提祖师或其他道士发现了我可怎么办?
金锁眼珠子一转,说道,不如我想做点什么事情来惹怒一下盛维,让周围的人都知道盛维对我发脾气。那么在这之后,我在接近圣维,他不敢不依我。
金锁走出了柴房,一出门就撞见了孙悟空。精索慌慌张张的躲避孙悟空的目光,却不知自己的心思孙悟空已全然知晓。
金锁踏过门槛,悟空轻车熟路地领着金锁,穿过几排错落有致的石桌石凳,每张桌上都摆放着竹简与墨盅,学生们或低头研读,或提笔疾书,一片勤学之景。
他们最终停在一处较为偏僻却光线正好的位置,轻轻拉开石凳,金锁坐下时,石凳仿佛感知到重量,微微一沉,随即稳固。他环顾四周,只见讲台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闭目沉思,偶尔睁开眼,目光如炬,扫视全场,仿佛能洞察每位学子的心思。
金锁坐下后,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目光低垂,避开周围一切可能的视线交汇。突然,他双手紧握桌沿,猛地一使劲,那张古朴的石桌缓缓向后滑动。
金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完全藏匿于这片阴影之中,远离那讲台上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
菩提祖师看到金锁的这个举动,心里很是反感,心境也似有波动。
“金锁,请把桌子往前拖一拖,与众人并对齐。菩提很严肃地说。
说过以后,菩提祖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首诗,就是《菩提偈》,笔锋苍劲有力。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祖师说,新来的四位同学,你们若能结合自己在山中洞中的修行经历和生活感悟。为菩提偈这首诗写下谜底。你们写好以后,将写好的文案交给云莲,我会根据你们写作的内容,酌情考虑让谁留下来。
菩提祖师说,你们可以先把这首诗抄在纸上,方便以后写作思考。于是,四人纷纷拿出纸笔,开始抄写菩提偈这首诗。
金锁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快速转动,最终定格在了盛维的方向。突然,金锁身形一动,猛然起立,椅子的吱嘎声在这静谧的学堂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径直走向盛维,金锁停在盛维身旁,目光迅速扫过桌面,最终锁定在了一块雕刻精致的墨板上。那墨板表面光滑如镜,映出他略显扭曲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尖轻触墨板边缘,随后用力一抽,墨板便脱离了桌面的束缚,稳稳落入他的掌心。
金锁的手在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似愤怒,又似不甘。手中的墨板,在他掌心仿佛成了发泄的媒介。没有丝毫犹豫,他猛然一用力,那原本浑然一体的墨板,在他手中发出清脆而刺耳的断裂声,一分为二。
紧接着,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那半块墨板被他狠狠投入水中,瞬间,清澈的水面被墨色侵染,迅速扩散开来。
这时盛维走过来取自己的墨板,看见金锁浪费了自己一半的墨板,非常生气,当即就对金锁吼了起来,这块墨板是他从家里带来的,这一块墨板能够用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没想到被金锁活活的糟蹋完了。
金锁看见盛维被自己激怒了,顿时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金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猛地转身,双膝跪地,脊背却挺得笔直,目光中闪烁着挑衅与狡黠,学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学子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一幕上,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沉重起来。
“菩提祖师,恳请祖师明鉴。”金锁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可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与算计,“弟子在研习菩提偈时,因沉浸过深,不慎失手,致使墨色横溢,非有意为之。然而,盛维师兄非但不加体谅,反以高声斥责,其行为举止,似是对祖师教诲置若罔闻,更似是对弟子身份有所轻视,有违同门之义,更是有损祖师颜面。没想到。这盛维就这么仗势欺人,对我说话这么大声?我觉得他是在对你菩提祖师不敬,更是因为我身份低微,瞧不起我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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