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纳闷儿啊,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笑话似的。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解与嘲讽,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荒谬。
“哎!到时候全天下都知道大唐胆小怕事了,那些来唐朝的外国人,不管犯啥错,咱们都得兜着,那他们还不都争着抢着来大唐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慨,仿佛能预见那未来的乱象。
“可他们来这儿,不是为了庆祝大唐的繁荣昌盛,也不是来崇拜咱们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欺负老百姓来的。”她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些外国使臣的鄙夷,以及对大唐百姓的深切同情。
“太宗皇帝治理国家要是这么干,别说盛世难盼了,不成为其他国家的笑柄,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显然对大唐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这么一想,京兆尹的行为也就不难理解了。太宗皇帝虽然英明,但也有个毛病,就是好面子,总想着让全世界都来朝拜。下面的官员呢,就一个个地揣摩他的心思,想趁机往上爬。”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官场风气的深刻洞察。
“所以这些外国使臣才能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说白了,就是为了哄太宗皇帝开心。这些大臣啊,真是让人说不出话来。”她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些大臣的不屑与无奈。
李清歌心里头那个不屑啊,但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对这些人没兴趣深究,也不想预测大唐的未来。但眼看着大唐被东瀛使臣这么欺负,心里头实在不是滋味。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痛楚,仿佛能感受到大唐百姓的苦难。
此时的太宗皇帝,正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听说了京兆尹干的好事,气得都快炸了。但他也清楚,想要大唐强盛到万国来朝,可不能拿老百姓的痛苦当代价。他真正希望的,是大唐真正强大起来,文化传遍四方,让外国使臣心悦诚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家骑在头上。
太宗皇帝琢磨着,这种万国来朝的场面,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反而让人丢脸。他觉得李清歌说的话句句在理,自己现在这么做,简直就是给那些外国使臣当奴才了。他越想越气,心里头跟翻江倒海似的。他怒视着跪在下面的京兆尹王守志,强忍着怒气问道:“那些外国使臣现在在哪儿?”
王守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完全不明白这是咋回事。他们平时就是这么干的,怎么今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了?而且太宗皇帝为啥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啊?他惶恐地回答道:“陛下,高廉大人正安排送他们回国呢,还准备送他们珍宝、书籍啥的,以示友好,免得伤了和气。”
李清歌一听这话,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怒火,仿佛能燃烧一切不公。
“我还以为大唐的官员够窝囊的了,没想到能窝囊到这种地步!他们凭啥啊,能得到咱们这么好的待遇?可笑!他们大老远地跑到大唐来,不就是来学习的吗?咱们竟然把他们当神仙一样供着。”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些官员的愤怒与不满。
“杀了人的罪过,怎么能轻易放过?现在还要送他们回去,还送礼,这些当官的,简直荒谬透顶!他们杀的是咱们大唐的老百姓啊,是同胞啊!咱们竟然还要赔礼道歉,这得多窝囊啊!”她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对大唐百姓的深切同情与对那些官员的愤怒。
“看看大唐上下这些人吧,简直就跟垃圾似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心与无奈,仿佛能感受到大唐的衰落与沉沦。
李清歌气得不行,连玩的心情都没有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决绝,仿佛要为大唐百姓讨回公道。太宗皇帝虽然不爱听她说这些话,但也知道她说得在理。在用人方面,他虽然自诩是任人唯贤,但难免还是有蛀虫混进来。京兆尹就是个例子。
太宗皇帝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但也在心里反省。他也有好大喜功的毛病啊。他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严于律己,不能再让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他更生气了。他不想理京兆尹了,直接问李清歌:“程卿啊,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处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信任,显然对李清歌的能力十分认可。
李清歌惊讶地看着太宗皇帝,心里直犯嘀咕。她没想到太宗皇帝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她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那些外国使臣既然杀了人,就该受到惩罚。京兆尹这么巴结他们,简直就是咱们的耻辱,应该严惩以平民愤。要么杀了他,要么削职抄家,把财产充公给前线用;而那些伤亡的百姓,则应该得到丰厚的抚恤。”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决与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
“陛下,您不是常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这个道理您还不懂吗?现在您把这事儿推给我,让我来处理,这不是让我背黑锅吗?我又不是傻子,陛下您是君主,应该自己承担这个责任啊!”她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对太宗皇帝的无奈与责备。
李清歌想了想,又用了一套官场上的说辞来应付:“陛下,臣认为这事儿应该按照大唐的律法来处理。”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其实啥实质性内容都没有,就是句官场上的空话罢了。但她知道,这话能让太宗皇帝听起来舒服些,也能让自己避免陷入更深的麻烦之中。
话还没说完,李世民还没来得及有啥反应,他心里头就已经是翻江倒海了。他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宇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你李世民啊,性格太软,我怕你对那些家伙下不了狠手,顶多就是关他们几天禁闭。”李清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对世事的洞察,仿佛能看透人心。
“唉,想想就让人生气!明明是东瀛的遣唐使闯的祸,结果他们没受到应有的惩罚,反倒是咱们的老百姓无辜受害,有的甚至丢了性命。”李清歌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愤慨,她的眼眸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为那些无辜受害的百姓而愤怒。
“唐朝啊,历史上那么辉煌,现在却让国家陷入这种困境,想起来就让人心疼得不行。”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心与惋惜,仿佛能感受到大唐的衰落与沉沦。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的结仿佛越缠越紧。
李世民听了他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策。“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百姓就像水,我这皇帝就像船。我的权力都是百姓给的,如果不能为他们谋福利,让他们觉得安全,那我这个皇帝不就是失职了吗?”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省与坚定。
“再说了,如果失去了百姓的信任,民间怨声载道的,我这皇位还能坐得稳吗?”他想到这里,不禁对李清歌投去了赞赏的目光。那欣赏之情溢于言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李清歌的器重与信任。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京兆尹王守志,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上来了。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邪恶与贪婪。
“把高士廉给我叫来!”李世民冷冷地吩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震撼人心。
这一声令下,朝堂上顿时炸了锅。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陛下这是要动真格了啊!”一位大臣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安。
“可不是嘛,高士廉今天都请假了,现在又召他回来,这事儿不解决,陛下是不会罢休的。”另一位大臣附和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
“不过就是几个平民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一位大臣不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与冷漠。
“你这话就不对了,遣唐使的命是命,平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一位正义的大臣反驳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与坚定。
……
大家议论纷纷,李世民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他冷冷地看着那些大臣们,仿佛能看透他们内心的丑陋与贪婪。
李清歌听到这些话,心里头直冷笑。“哼,说什么平民,你们这些人,不就是多穿了件官服吗?脱了这身皮,还不都是肉长的?没有平民,你们哪来的威风?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平民辛辛苦苦挣来的?往上数几代,你们自己还不是平民出身?忘本忘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悲可叹!”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仿佛能看透那些大臣们的虚伪与贪婪。
她懒得跟这些人废话,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看李世民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期待与坚定,仿佛能洞察一切。
等了半天,高士廉终于来到了大殿上。他一脸惶恐地看着李世民,仿佛能感受到皇帝那责怪的眼神。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高卿啊,我知道你懂我的心思,但我要问问你,我什么时候说过遣唐使可以随便欺负百姓了?”李世民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震撼人心。
高士廉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皇帝那责怪的眼神让他心里直打鼓。他惶恐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回答道:“陛下,臣有罪,臣处理不当,东瀛遣唐使的事情,臣没有及时处理好,请陛下责罚。”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求饶与惶恐,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你确实有罪。”李世民冷冷地说,“你不仅没有及时处理,而且根本就没有打算好好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看透高士廉内心的丑陋与贪婪。
说完,他的脸色更冷了,仿佛能结冰一般。他冷冷地看着高士廉,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邪恶与贪婪。
“那对受害的兄妹你打算怎么办?”他质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与不满。
“我听说你已经打算把遣唐使遣送回国了?还准备送他们奇珍异宝?”李世民气极反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嘲讽与不屑,仿佛能看透高士廉的虚伪与贪婪。
高士廉一看李世民这态度就知道不妙了,赶紧跪下来求饶。“陛下息怒啊,这事儿确实是臣的失职。东瀛遣唐使在我们的地盘上犯了事儿,自然应该按照我们大唐的律法来处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惶恐与求饶,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那你说说看,那对兄妹和遣唐使应该怎么安排?”李世民瞪着他问道。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邪恶与贪婪。
“陛下啊,那对兄妹确实可怜啊,臣打算给他们一些财物作为安抚,以后有空也会多关照他们的,以免失了民心啊。”高士廉赶紧回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与求饶。
“至于那些遣唐使嘛,既然来了大唐就得守我们的规矩。臣这就撤销遣送他们回国的命令,马上把他们抓起来关进大牢,按照大唐的法律判他们三年监禁,刑满之后再送他们回国。”高士廉一口气说完了一串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心。
李清歌听了这个处理结果只觉得好笑。“呵呵,杀人偿命的事儿竟然只判三年?这个高大人啊,果然也是遣唐使的走狗!真是笑话啊,自己国家的百姓不保护,跑到别人家去就松懈成这样了。他要是这么喜欢当走狗,不如直接跟着遣唐使回去算了,还更方便呢!也不知道大唐哪条律法规定杀人者只判三年有期徒刑的,更何况这些人平时就劣迹斑斑的!如果杀一个平民的代价这么低,那以后别的使臣也会跟着学,到时候全国的老百姓都得提心吊胆的。我可不信李世民你这个皇帝,还有你们这些满朝的大臣,还能安心地坐在朝堂上!难怪后来东瀛人敢欺负我们,原来前人就已经埋下了祸根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仿佛能看透那些大臣们的虚伪与贪婪。
李世民听了李清歌的心声,也深以为然。是啊,如果杀人的代价这么低,那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使臣效仿。三年牢狱跟一条人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他冷冷地看了高士廉一眼,又问道:“我身为君主,怎么从来不知道大唐的律法里还有这么一条规定,杀人只判三年牢狱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看透高士廉内心的丑陋与贪婪。
高士廉听了李世民的话,心头一紧,仿佛有只兔子在里面乱跳,额头上的汗珠也悄然冒出。他暗自思量,平日里自诩行事规矩,怎料今日竟落得如此田地。然而,皇上的威严犹如山岳般沉重,他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悔过的模样,颤声道:“陛下,臣实乃猪油蒙了心,竟让那遣唐使胡作非为,臣有罪,该杀鸡儆猴,按照大唐的律法,臣愿斩首示众,昭告天下,以示警戒!”虽然话语中带着决绝,但高士廉多年来的高傲之气仍难以掩饰,眼角边还挂着一丝不甘与无奈。
朝堂之上,众人皆是精明之辈,一眼便看出了高士廉的情绪波动,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李世民瞥了他一眼,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遏制。他身边从不缺少敢于直言的大臣,虽然他们的话语时常刺耳,但都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然而,高士廉此举,显然是倚老卖老,想在皇帝面前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模样。
“高卿啊,你这是老糊涂了!”李世民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他,“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怎能不顾百姓的死活?你代表的可是大唐的脸面,结果你却让人家牵着鼻子走。”说到这里,李世民的语气更加严厉,“大唐的尊严,岂容外邦人践踏?高卿,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既然如此,你就回家养老去吧!”
李清歌在一旁听着,心中惊讶不已。她心想:“李世民今天怎么这么硬气?平日里也没见他对大臣如此严厉过。”她暗暗点头,赞叹道:“这招真高,不动声色就把高士廉给解决了。这种卖国贼,留着也是祸害。”然而,她又不禁担忧起来:“高士廉这一走,他那位置谁来接呢?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高士廉没想到李世民会来这一手,他本就年迈,此刻更显得苍老无力。房玄龄等老臣想上去安慰几句,但一看李世民那阴沉的脸色,又都闭上了嘴。虽然他们觉得李世民的做法有些冲动,但心里还是支持的。毕竟,大唐的荣誉最重要。
“草民遵旨。”高士廉无助地看了看周围的老臣,希望他们能为他说话。然而,等了半天,朝堂上还是静悄悄的。他心如死灰,行了个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孤独与落寞,仿佛是一个被时代抛弃的老人。
高士廉这一走,鸿胪寺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这个位置可是个要紧的差事,得赶紧找人顶上。大臣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谁会成为这个幸运儿。
“没想到陛下这么干脆就把高士廉给撤了。”一位大臣感叹道。
“是啊,不为百姓着想,留着也没用。更何况他还胳膊肘往外拐,咱们大唐的脸面往哪儿搁?”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话虽如此,但这位置不好找啊。高士廉干了这么多年,谁能顶上来呢?”又有一位大臣担忧地说道。
“高士廉年纪大了,就算留任也干不了几年了。年轻一辈里,肯定有能担此重任的。”一位乐观的大臣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众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李世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清歌,开口说道:“程卿啊,突厥那边的战事已经平息了,高士廉的位子,就由你来兼任吧!”
李清歌一听这话,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她心想:“李世民这是要玩哪出啊?这烂摊子怎么扔到我头上了?”她暗自嘀咕道:“这不是想让我累死吗?我哪有那闲心管这些啊?还是钓鱼来得自在。”接着她又想:“李世民这是唱的哪一出?幸好我不是他儿子,不然这整个国家都得我来打理了……”
看着大臣们羡慕的眼神,李清歌心里那个苦啊。当官对她来说,纯属意外之财。她本来就是程咬金的儿子,不愁吃不愁穿,天天吃喝玩乐多好啊。可现在却要她去处理那些烦人的事务。
“陛下啊,臣对这事一窍不通啊,怕做不好,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李清歌烦得不行,找了个借口想推掉。但李世民明显不吃这一套。他心想:‘这小子,别人都是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他却往外推。年轻人嘛,就应该有点担当,整天游手好闲有什么意思?为国效力才是正道。再说这些荣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想到这里,李世民就更想把这差事交给李清歌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李清歌,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小子就认命吧!”
“皇上,臣心里头是真有顾虑啊……”李清歌再次张了张嘴,想要推掉这个差事,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犹豫。她身穿一袭淡雅的青衫,发髻高挽,眉宇间英气勃勃,却也难掩心中的烦恼。
“程爱卿,朕对你可是信任有加,这次,你可别让朕失望啊。”李世民没等她说完,就抢先一步,满脸笑容地堵住了她的话头,那笑容里既有威严也有不容拒绝的意味,坚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臣遵旨。”李清歌心里虽有一百个不愿意,但面对李世民这软硬兼施的招数,也只能无奈答应。她心中暗叹,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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