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陆家拿的这些钱,不过是我嫁女儿的聘礼罢了。”
许念初见他不要脸到这副德行,火气愈发大了。
“结婚的时候不是给公司加了一笔投资吗?你还要不要脸了?”
许念初话音一落,一只巴掌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啊。除了打女人,你还会干什么!”
见许父真要动手,许母连忙上前拼命拉住他的手:“崇明,别这样,念念不是故意的。”
哪知他把手一挥,竟将许母甩开了。
眼看母亲身形晃动,就要摔下来了,许念初急忙过去。
“你再动我妈一下试试!”许念初疾言厉色地吼道。
经此一役,许父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好啊。你不去,那我自己去找他,相信我女婿是不会拒绝我的。”
一听这话,许念初狠狠闭上眼睛,恨不得将眼前人一点一点地撕碎。
“又是这样。”
许念初不是每次都会答应父亲的请求的,直到有一次,父亲瞒着自己偷偷去找陆景琛要钱。虽然陆景琛表面不显,把该给的都给许父了。
可那天半夜,许念初还在熟睡中,陆景琛直接将人拖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许念初,难怪当初死乞白赖非得嫁给我呢,原来是家里有这么一个无底洞啊。”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别人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也别让你的家人出现在我面前,你听不懂吗?”
那天晚上,陆景琛厌恶的眼神她至今历历在目,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让父亲去找陆景琛。
而当许父洞悉她的软肋后,每每会用这套招数对付自己。
自己的软肋,实际上不止陆景琛一个人,沉陷在许家的母亲也是自己每每反抗后仍要向父亲妥协的最大原因。
如果自己从此不管不顾,妈妈在家里该怎么办?
“不说话,是哑巴了吗?”许父看着许念初默不作声的态度,无所谓地一笑:“那我只好亲自去找我女婿了。”
“没办法,闺女不中用啊。”
“你别去找他。我会跟他说的。”
许念初最终还是妥协了。
回到家里,仆人刘姐迎上来,刘姐是家里的老人的,从她来到这栋别墅开始,她就一直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许念初对她很是信任。
“太太回来了。”刘姐热情地迎上来,“吃过晚饭了没?”
“吃过了。”
许念初累极了,只想上去好好泡个澡,调整自己纷乱的心绪。
“那我去给太太放水。”刘姐体贴地帮许念初换上拖鞋,转身去往楼上。
许念初默默看着她跑上跑下的背影。
等整个身体都被温暖的水包裹,许念初长出了一口气,短暂地屏蔽了这一切的是是非非。
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安安心心地将自己交给这一汪清水,祈祷这一汪水能助自己摒除杂念。
就这么过了半个小时,许念初睁开眼,起身穿衣。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她陷入了沉思。
此时,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太太,厨师为您做了夜宵,您尝尝吗?”
是刘姐。
“好。”
刘姐将餐盘放好,打算离开。
“刘姐,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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