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这不就是熟人吗?
叶晨溪听着这声音也觉熟悉,不过遇到的人和事多了,难免不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只见后方叫人的一群人上前,一女子上前行礼道:“刚才只看着熟悉,却不想真是二位仙长,二位仙长要进城吗?”
叶晨溪一听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温怀玉,云剑宗宗主之女,便朝她方向点头微笑。
萧祈安则回了一礼道:“方才还以为谁唤呢,不知竟是熟人,我们正要进城去,你们可是也要进城?”
温怀玉便道:“此番来此地办些事,不知这位仙长如何称呼,”她问的是谢舒怡,他们一道的,萧祈安还抱着个孩子,她竟以为是萧祈安新婚妻子,不然为何三人一道,还抱着孩子,三年,果然孩子都有了。
萧祈安看她那眼神,便知她乱想了,正待解释,却听谢舒怡回道:“仙子不必唤我仙长,实不敢当,二位仙长于路上救了我,正待寻处地点安置,”她只能如此回,她觉得自己未婚生子,已无名誉可言,又怎配与仙长们一道,她自己能活,就算这辈子很苦自己也能,但万不可连累两位仙长名誉,何况,追杀还未停止。
叶晨溪却道:“你们对此地可熟,帮我们找处住处,长期的,她需要休养。”
温怀玉便道:“自是熟的,此处不远便是云剑宗,仙长若不嫌弃,可与我们一道回去,上次还多谢仙长搭救,家父知道后也一直叫我们出来寻找,仙长大恩,家父说一定要好好感谢。”
又看着谢舒怡说道:“仙子若不嫌弃,便前去云剑宗休养吧,此处虽也能给你寻找一处住处,不过你一女子独自居住,还带着孩子,总归不安全,先去云剑宗内休养,等你好时,若是要离去,也能自保。”
叶晨溪想了想就说道:“那便去云剑宗吧,我们反正游山玩水,去哪都可以,正好去云剑宗看看。”
又看向谢舒怡:“你想什么我知道,可你要知道,你一个人会很难,还有无穷无尽的追杀,你能护你自己,可能护住他,不必害怕牵连我们,我们行于这天地,公道自在我心中,又何须管别人如何,与我们一道吧,你在云剑宗内,我们也放心些,前段时间游历时得了个消息,我们要前去探查,不能带你,待你休养好,我们再回来带你一起。”
谢舒怡看着叶晨溪,眼眶红红,却是坚强着不流出眼泪,她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她的眼泪不会轻易流出,都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如果一哭,只会招致更严重得责罚,小时她也会找个安静地方,默默哭泣,再长大一些,便再不会哭,家中姐妹嫉妒她,陷害她,欺负她,她都不曾红过眼,她没有母亲,没人护她,她才要努力变强自己护自己。
可此时她却是差点忍不住,想哭出声,有人不曾想放弃她,有人说不放心她,所以借那恩情为她所求一处安身之所,还要回来带她一起走,刚刚所说所有话不是说笑,是认真的。
她从来不信任何人,此时却想信她,然后她回道:“好,我去。”
叶晨溪得了准话便对温怀玉说道:“先进城吧,你们去办你们的事,办好后再来寻我们就是,我们先去寻处地方吃东西。”
温怀玉便道:“事他们去办就好,不过一点小事,遇了仙长了,自然先带仙长回去。”
又说道:“此处不远,我传通讯与父亲,他们自然会办好,仙长就先与我回去,”一副急切样子,一点没有当初温和样子,生怕一转眼,仙长消失不见,当然赶紧先带回去。
叶晨溪无奈,她很急啊,怎么办,当然顺着了,毕竟还想让他们先护住她的人,她的确有事要去办,得去趟远处,不宜带着她,她刚生了孩子,身体正是虚弱要休养的时候,把她独自放在一处也不放心,追杀的人虽然还没出现,不过也许正在暗处,她已经感知到几个了,所以她才想去云剑宗,把她托付在那,他们去寻那个消息,回来后她也应该恢复,到时再带着她。
一行人直接飞往云剑宗,还未落地,就觉震撼,能成宗门者,门徒数量十万上,灵脉灵山皆为上层,里面人才层出不穷,能维持一个宗门,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一国一宗门,相互扶持,立于世间千万年,若有战,皆可战。
宗门立于整个大山中,从下到上,石阶直通山顶,望不到头,两旁树木花草,园林屋舍,每一处设计都恰到好处,令人心生敬畏,站于山下顿如广阔天地,装得下整个天下。
一行落地后,却见前方已来了一堆人,温怀玉便上前行了礼,又引荐一众认识,来迎接的是上次在灵域的那两位长老,以及一众弟子,看着就很养眼,俊男美女,各立石阶两旁,依次站立,两长老上前,恭敬行礼:“盼了仙长好些时日了,今日终是如了心愿,仙长快请。”
叶晨溪与萧祈安回了礼,道了些光面话后,一行直接御剑而起,朝宗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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