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众人便又喜提重游,又是珍宝阁一日游继续开始,今日倒是人没带齐了,叶晨溪想着姐妹才见,便留了谢舒怡陪虞澜影,龙白一瞧谢舒怡没去,他便也不去了,谢锦佑当然也是留下了,今日便只有叶晨溪带着萧祈安与尘述一起,苍冥涯则一早便前往珍宝阁中。
叶晨溪今日要摆谱,她要去吓一吓那掌柜,看他会不会说出真相,她虽能感受那掌柜身上并无那些恶意,且是真心尊敬她,但谁知道呢,她又没读心术,所以她要去唬人。
便见她今日穿着一身黑衣,上有金线繁重刺绣,又有细边红线,于那黑中添色,一根红色系带缠绕腰间,垂落而下,行走间随衣摆飘动,甚是好看,与那发中红飘带倒是绝配,这一身更添肃穆,她只要收起笑容,便能使人望而却步。
师徒三人晃进珍宝阁,而此时的珍宝阁拍卖已开始,但大厅内还是有很多人在挑选,珍宝阁每次的拍卖都会有大活动,商品价格会有调动,此时正是买好东西的时刻,会比以往便宜许多,所以拍卖那里打得火热,但没参加拍卖的也会打得火热。
叶晨溪一进去,便察觉出一道热切的目光,自她一进来便没离开过她,她眼神冷冷扫过去,虽是将人冻住了,但那眼神中的炙热却未散去。
只见前方一人,手中折扇一打,便风度翩翩而来,那样子像极了那日的叶晨溪,不过他可差太多了,连根头发都比不上。
萧祈安一看便想到那日师傅用扇子挑他下巴,他虽是红了脸,却是羞的,师傅太过绝美,可眼前这人,要是敢用扇子挑他师傅下巴,他绝对要揍死他。
尘述也是想到同一幕了,师傅做这动作,那是风流倜傥,这玩意要是敢挑他师傅下巴,他绝对让他死了都没一把灰。
而那人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定义了各种死亡方式,还自认自己帅气不已,向着叶晨溪而来。
萧祈安与尘述盯着人,只待上来便直接拍飞他,师傅那叫风度翩翩,这人简直油腻不已。
那人来了,正待说话时,叶晨溪一退,然后他便躺在地上去了,两人还待在踹上几脚,还好叶晨溪拦得及时,此人身份不凡,一身紫气,皇家的人,还是算了,万一打死了,又多了一仇人,虽说多便多了吧,但是叶晨溪嫌烦,她喜欢悠闲日子,不知是因曾经还是什么?总觉得累了,不想在斗了。
而后面一帮人扑向那躺地上的人,焦急不已,看来应当是手下,还有人直接拿出武器直指三人。
而这时,珍宝阁内护卫一瞧要出事,忙通知掌柜及阁主,随即出来制止两方,以免两方发生斗争,伤及无辜。
珍宝阁中,一人在房中焦急等待,急得左一圈,右一圈,还拉了旁边的人问:“怎么还未到,是不是早走了,我错过了,对不对,早就说的嘛,不去不去,非要我去,害我错过了见道主的机会。”
他是连连叹气,却不知道主早来了,还差点把他珍宝阁拆了。
而此时,那被拍地上的人一下子坐起来,晃了晃头,又拍了拍头,随即被围着他的人小心翼翼扶起来,他片刻后似是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手一指向萧祈安,无他,萧祈安看起来脾气要好一点,叶晨溪那么好看,他舍不得,尘述太冷了,他不敢,只听他道:“可知本……,本公子是谁?竟敢打我?”
随从们一下子全拔出武器,直指三人。
叶晨溪偏头对尘述道:“尘述,他欺负祈安。”
尘述自那人一指萧祈安便已有了怒意,如今一听这话,只见所有剑指三人的人皆是飞了出去,眼前的人,再次躺地上去了。
珍宝阁内的一众护卫都没反应过来,便已是如此结局了,皆是一句不敢言。
而后,那阁主才收到有人来珍宝阁闹事,随即出去,却被这震天动地的声响吓住,一出来便见他所想之人竟已在眼前,再看这满地珍宝,破碎在地,他心痛,下了楼却是先向叶晨溪行礼,还小心问道:“道主安好,这满地碎渣,可别扎脚了,还请于我上楼去。”
叶晨溪挑眉,还没找,这便出来了,不过人很好,很值得结交的人。
她便疑惑了,不是他,不是雪月坊坊主,那会是谁露了信息出去呢?唉!事真多。
然后便对着那阁主笑了一下道:“抱歉,此处是我们弄的,所损坏物品我们会赔,还望阁主见谅。”
那阁主一惊,这便知道他了?好厉害。
他道:“道主真当厉害,一眼便知在下身份,实乃在下之幸,能得道主慧眼。”
又道:“不用赔付,不过是些俗物。”
然而,他那一身气质,一看便不是普通人,一下来又是直接对着叶晨溪行礼,还知道叶晨溪是道主,那所说之话都是抱歉之意,这简直明晃晃告诉叶晨溪,他就是这珍宝阁阁主,这简直不用猜便知道了。
随后又见他看向那些被这变故吓着的人道:“此事是我珍宝阁办事不力,今日在场所有贵客,皆有一件千金以下珍宝的赔偿,可随各位挑选,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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