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陆淮渊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神情温柔中，带了些愧疚。
“抱歉，砚砚，先前是我失态了，不该伤害了你。”
他握住楚临砚的手，不由得垂下眼眸：“这事是我的不对，你要打要骂都行，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楚临砚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倒是真愣了一下。
他有些狐疑地看向陆淮渊，问道：“若是我已经生气了，你又打算怎么做？”
陆淮渊：“砚砚想我怎么做？”
他顿了顿，紧接着开口道：“只要能哄你开心，只要你不生气，砚砚，让我做什么都好。”
楚临砚眼眸微眯，试探性地开口道：“那，你放我走？”
陆淮渊不假思索，一口回绝：“不行的，砚砚。”
“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到。你换一个，好吗？”
意料之中的答案，楚临砚倒并不觉得意外。
他眼眸微转，又一次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不能........”
楚临砚的脸一红，神情是难得的羞涩。
他有些磕磕巴巴地继续道：“不能再对我做那些事。”
听到这话，陆淮渊脸上的神色一顿。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他应该也做不到，便对楚临砚轻轻摇了摇头。
“抱歉，砚砚，这个，也不可以。”
虽然答案都在意料之中，但楚临砚还是有些无语地白了陆淮渊一眼。
“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的，请问你这道歉道的有何意义？”
陆淮渊思索片刻，认真道：“事情是我不对，道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是一贯的温柔笑容。
只是这神情落在楚临砚眼里，却颇有一种‘我有错，但我不改’的既视感。
楚临砚：“.........”
该说不说，这事干的，真的就很陆淮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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