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被好几个富婆包.养了。”
“小宁哥,你说错了。是我对富婆提供身体租赁服务。别提了,我都要被榨干了。”
“那还不容易,来我这治疗一下肾亏体虚的毛病。轻松做夜十三郎,回去让把富婆的井水都榨出来,好好滋润滋润你,一口价一百六十八。”
“哥,你别逗了,要说打架我服你。做按摩不把人的骨头都给卸了。再说,一百六十八能有什么好服务?你出来,兄弟请你到帝泰豪天。”
“好么……你是嫌哥呆的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神了吧!”陈宁说完,挂掉电话。
又是接连几个电话,那些人要么说忙着上班,要么就推脱有空就去。
有空这俩字,就是很没谱的客套话。有空一块聚聚,有空去看电影,有空出去旅行,大都是遥遥无期。相信的话,自己才傻了。
陈宁攥着手机,用力吐了口唾沫。
他娘的,居然没一个诚心实意支持老子的。
离开按摩店,陈宁开着那辆敲诈来的黑色丰田车回家。
他住的地方是市郊的老城区,距离按摩店也就四公里的路程,开车的话五分钟就能到。
因为他没怎么开过车,便觉得开车挺有乐趣。再加上天气比较恶劣,不用担心交警检查驾照,在路上多溜达一会也是不错的。
于是,陈宁大胆上了路,边开车,边点燃了一支香烟,不断吞吐。
袅袅烟丝飘到窗外,被清凉湿.润的晚风吹散,而他的思绪,也随之飘散起来。
三年前,阿亮检查出白血病,他逃课去做些小买卖,跑去给酒吧、台球厅、夜总会等地方送酒水。
跟经理关系熟了,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跑去玩耍时,也能享受到折扣。不少年龄比他大的,见了面也尊称一声小宁哥。
酒水供应这一块的利润很丰厚,很多酒吧早已有了固定的酒水来源。
陈宁就去了抢生意,自然少不了和混混的冲突。
当年,阿南和小涛等人跟在身边打了不少架,回想起那段热血的岁月,挺让人兴奋。
偏偏老爹说家里要出个大学生,才能光宗耀祖。不上大学就不认自己这个儿子。自己到时见只能放下酒水生意,乖乖去上学。
本以为大学里都是青春靓丽的美女,风韵成熟的女导师,这些热情奔放的女人会为自己敞开怀抱。
大学本科四年,不说带个孩子回家。勾搭个校花当老婆问题难度不打。
哪曾想,去的居然是野鸡大学,碰到了命里相克的老家伙……
陈宁怀疑,自己的大学志愿说不定就是这老家伙偷偷改的,在社会上打架斗殴时,老家伙极可能已经盯上了自己。
这三年的经历太痛苦,就像在地狱里磨砺。好些次凶险,九死一生,都被他挺了过来。
终于,他带着一身本领回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家庭温馨后。父亲把他给骂了出来,责令他混不出名堂不准回家。母亲则说让他找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便能回去。
来到临夏市里,陈宁工作接连碰壁,总算在按摩店里踏实下来。可是再联系朋友,有些人得知自己的工作后,居然显得不屑一顾,说话也变得骄傲。
“呸!”陈宁又吐了口涂抹,踩了踩油门,嘀咕道:“老子偏偏要把这家按摩店给弄得风生水起,到时候让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回来跪舔。”语气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按摩店的老板。
正陶醉在幻想出的未来中,没注意车子行过积水坑,猛地发生颠簸。
毕竟驾驶经验不足,陈宁手忙脚乱打着方向盘,踩下刹车。
“混蛋,你怎么开车的?!”车后面,女子尖锐愤怒的嗓音迎风传来。
透过后视镜,陈宁看到路边穿着青色长裙的的女孩。
阳光将女孩身影拖拽的很长,她像是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愕然站在路边,望着长裙上被溅满的溺水,十分狼狈。
停了一秒钟,或许更长。
她愤怒的攥着粉拳,拎着单肩包气冲冲的走上来,要找陈宁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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