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南用了药,再从周边注射麻药,开始缝合他肚子上的刀伤。
“老宁哥。”阿南喊了一句。
“我老?”
“你这么霸道,还不准人该称呼?”
“……讲。”
“你说那些人,偷药的话为什么不晚上到店里边去。你那边安全设施又不怎么好。在我手里抢不是平白暴露么?”阿南拧着眉毛来回摇头,这些事情他考虑不清楚。
李雪慧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说道:“会不会是按摩店里面的药物太多,他们怕分不清楚?”
“也有可能。”阿南看向陈宁。
“强盗还怕东西多么?又不是一座山。”陈宁眼神深处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芒,说道:“最近,按摩店发展太快,而且我想发展其他业务,这样一来可就抢了别人的蛋糕。已经有人准备给我下马威,这只是开始。而且在店里面有叛徒,把你给出卖了。”
“叛徒?”阿南紧咬着牙,摇了摇头,道:“我想不到是谁。”
“交给我就好。”
“国内十大药厂我也知道,广南的云雪制药厂和燕京济民堂以及临夏的兆阳制药厂在治疗都拥有不同的治疗外伤的药物,云雪制药厂和济民堂最佳。”赵金昌想了想,又皱眉说道:“最近几年,因为国药改革,在制药行业内引发震荡,兆阳制药厂因为药品注册时临床数据造假问题,严重影响形象,股票连续下跌。”
“兆阳制药怎么会出现造假?”陈宁对这家药厂的印象很好,小时候家中条件特别困难,但凡家里有些问题,父亲购买药物时,也多是选择兆阳中药厂生产的。
也因此,陈宁对兆阳制药的药品印象比较深刻。
他记得家里也备着几种不同的感冒冲剂。有时母亲觉得身体不舒服,便用热水冲泡。
那些冲剂效果虽然不是立竿见影,却能根除病灶。
如今不少新药,起效快。但是病情容易反复,究其根本就是药物治标不治本。
“事情就是如此。”
赵金昌没在这方面和陈宁多做辩论,继续道:“他们以前的名声是很好,生产很多药物都是平民价,而且药效稳定。单说蒲敏特。这种治疗过敏性的中药治疗皮疹、过敏性鼻炎疗效十分好。每天治疗费用不到一分钱。但是这种药找不到了。只能换做价格贵七十多倍的‘开瑞坦’。还有抗结核的药物雷米封,可谓相当脸颊。后来那些利福平、利福定之类的高价新药只是把价格提上去了,药效反而不如雷米封。还有治疗是小儿消化不良的ru酶生,一千片才三块钱,口感还很好……”
李雪慧嘴巴张大,道:“这么便宜?”
赵金昌感慨道:“物价在上涨,广告宣传、生产研发都需要成本,生产这些老药根本不赚钱。再加上同行竞争,早就跟医院定下了所谓的潜gui则。医生开哪家的药,厂商变回给医生和销售人员一定比例的回扣。很多大夫都喜欢开贵的药,而不是疗效最好的药物。”
“哎呀!”阿南痛叫道,“老哥,你讲的再激动,也不能拿针戳我啊,疼。你缝完了没?”
“不好意思,激动了。马上就好。”赵主任尴尬的挠了挠头。
也不知怎地,这个晚上接连做些让人尴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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