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呆不下去,就换了个地方祸害别人。又赚了不少钱。”
“真他娘的心黑啊,想不到荆竹苑的薛老还有这段黑历史。那他怎么成为人人敬重的薛老的?”
“遇到了我师父。当年我还是个孩子。闹肚闹的半条命都要没了。师父去抓药。结果碰到了薛师兄,他骗我师父吃药粉,其实是石灰掺了玉米面,说是能吸收肠胃里的多余水分。治疗闹肚子奇绝。我师父当然能看穿他这把戏,把他胖揍了一顿。那段时间镇子上不少人得了流感,找师父治病。师父用银针祛毒,那叫一个厉害。我现在学的也不差,都是师父教的好。”
“这我明白。”
“就一天晚上,师父做完针灸。一个人推门进来,直接跪在地上。说想要学医。那就是薛师兄,他原来一直想要报复。结果被师父的手段镇住了。薛师兄心里其实很喜欢医术。可是他太着急想要成为神医,才慢慢走向歧途。在师父的教导下。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悔不已。这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薛老年轻的时候,坏事真没少干啊!”陈宁拍着闫木峰肩膀,道:“我现在觉得,把小白鼠带到那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我话好像说的多了。”闫木峰挠着头皮坐上摩托车,认真的说,“你见到我薛厚阁,可别说漏了嘴。”
摩托车又驶上环城高速。
路上,闫木峰便给师兄薛厚阁打过去电话。
薛厚阁被医院请去会诊,接到电话后安排两人先在家中等候。
荆竹苑的几名学徒早就听说过陈宁大名,出来严阵以待。
来到地方后,闫木峰见几名学徒面色十分严肃,道:“干嘛呢?”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学徒三十多岁,他认识闫木峰,恭敬的叫了声师叔,然后问道:“不是来砸场子的么?”
在临夏市,很多人都已经习惯将薛厚阁和陈宁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你想多了。”闫木峰说道:“真要是砸场子,你们几个人够看的么?赶紧到屋里边沏茶。”
几人忙侧开身子,让两人进去。
荆竹苑位置优越,临靠着护城河,小院白墙青瓦,青松自院中探头而出。
有风吹过,院中竹子沙沙作响。
院子里面还摆放着石桌,上面有棋盘。
前院正有人来看病,学徒直接将陈宁两人引入后院。
几人分别落座,茶水沏好。
有学徒拿着手机看看小视频,又看看陈宁,道:“陈师傅,你火了!”
“你是怎么骑着摩托从路上飞出去的。”
“太帅了!”
学徒知道不是踢馆的,敬慕之情流露出来,每个人都是两眼放光。
“这个简单。”陈宁小酌一口茶,说:“拧自己的油门,剩下的事交给摩托车就好了。只要不死,就能火。”
“这样是玩命?”
“你这是靠运气?”
几个人大失所望,还以为陈宁会说一些技术性的知识呢。
闫木峰觉得几个学徒还是太年轻,三十多公里的狂飙,那是运气两个字能概括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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