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进家了,也是我们下午三个放鸽子的孩子其中一位的妈妈,我平时就叫三婶子。看人进屋,我妈赶紧给让上炕,问人吃饭了没,没吃就坐下吃,我也叫了一句三婶子。
张家媳妇没有跟我妈扯那么多,而是言语急切的问我“刘毅啊,你下午跟张焕军玩了没,见过他没,这都快七点了,一下午也没见个人,问了好几个你们同学,都说没看到,你见么?”
我忙起身,擦了擦刚洗的手,拿了一碗我妈出的凉粉就往嘴里递。我爸又是朝我屁股踢了一脚,“你先说,说了再吃!”我就属于欠,不挨这一下,我就不知道干啥呢
“三婶子,我下午没跟焕军一起,本来说好一起踢球呢,可后来他跟嘉园跟赵晓琪都没来,我们也等了他们一下午”
张家媳妇明显好像知道我会这么说一样,顿了一下告诉我们“我来之前问过那两家了,他们离我家也近,他们都说没有看见,他两家的孩子也没回家呢,三个野孩子不知道野哪里去了,这可咋弄,唉,孩子他爸在外头也没回家。”
说到这确实也是,因为别人两家都是根是我们村的根,家里有亲戚,男人也在,我这个三婶子,他们姓张的从外头后搬来的,她还是个四川女人,由于那年月的问题,生了焕军就没走。看着她一筹莫展的样子,我便宽慰她“没事婶子,或许几个人去游戏机厅玩去了,你去抓吧,一抓准一窝,三个人肯定都在。焕军那几天还想通关三国志呢,应该在,你去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三婶子赶紧起身,说是找到了肯定得好好收拾一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成啥了。我爸也劝“孩子嘛,难免的爱玩,别打了,回家了就行,打也不是个事”我看着我爸跟人家说的样子,不是我经常挨两下,我就信了,说的好像他不打一样,反正我是没少挨。看着三婶子离开的背影,我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安的感觉,这么晚了,三个人有多少钱能在游戏机厅呆这么久,难道那小子发了?捡钱了?以他的尿性,不可能不叫我啊,他连上游戏机厅都是我带他,就会打个三国志,别的游戏也不会呀。
一边想着,一边跟我爸妈往屋里去,正要端碗吃我的凉粉,就听见我爸一嗓子“你要是也像这样让我找你半夜,你看我从你二板筋上捣你不”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没说话,也不敢去呀,二板筋就在大腿胯骨轴上,据说捣一下几天下不了地,我们同学就因为被他爸踹了一脚,成了长短脚了,那我还敢说话。
吃了饭写了会作业,听着院子里知了的叫声,心想那三小子这会肯定也没少挨吧,明天可得好好褒贬他们呢,脑子里已经在脑补这个画面,该用什么话打趣他三个,踢球跑一天也累了,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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