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他忿忿道:“这宫里养他们是干什么的,连个手都治不好。”
天色不早了,身后传来小厮的催促。
四皇子道:“哦,我提了人就来!”
“四弟这是?”
“我要拿人归案啊。”
说着他就要带着人往犯人那边走,元扶歌拦住他的去路。
“长姐这是.....”
元扶歌捂着手,闷闷道:“这人你不能带走,这是母后要我来审的犯人!”
“那又怎样,现在归我了。”
“四弟你这是明着抢啊?”
“我没有。”他睁眼说瞎话,一脸的无所谓。
元扶歌挡住人,眼神里带着愤怒,后面的小厮瞧着她不敢上前。
四皇子冷声道:“让开!”
“不让!”
面对他的威胁元扶歌丝毫不惧,更上前了一步,用自己的手横在面前。
四皇子立马捉住她的手向后一推,元扶歌身形不稳撞到了桌角上。
她凝眉痛苦地‘嘶’了一声。
椅子上的人微动,元扶歌摆手,示意他别动。
那边四皇子钻到审问的案几上四处寻找着什么。
元扶歌喝道:“四弟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长姐还不知道吗?”
“这里只有我和犯人,没有什么了。”
突然四皇子逼近她,问道:“我问你账本呢?”
元扶歌向后缩了缩,“什么账本?”
四皇子亦步亦趋,“你说呢,长姐从何二那里拿的东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敬酒不吃吃罚酒!”
四皇子再也没有耐心,使劲儿捏着她的手,“我问你,账本在哪里?!”
“你贩卖底也迦,毒害人性命,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只要你死了,父皇不就不知道了。”
四皇子紧紧捏着她的手,元扶歌倒抽一口凉气,手上隐隐作痛。
元扶歌反抗地推着他的手,痛苦道:“你说那个侍女是谁派的?”
“玉壶啊,那可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奴婢呢,你杀了她.....那你也为她去陪葬吧!”
元扶歌耳畔一凉,往后挣扎着。
她越挣巴,四皇子越不满,转手将她拍在桌子上!
“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吗?”
元扶歌眼冒金星整个人晕乎乎的,她往上奋力地爬着。
她呕出一口血,漆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
她警告道:“元澄你敢杀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被你压了这么长时间,该从你身上讨点利息了。”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快速刺下,元扶歌歪头一躲,匕首落在了桌子上。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想起他们赫连家对他们的打压,他心里气不过。
明明自己才是国子监里最有才的那个,可太傅偏偏挑了元扶歌这个女流之辈,自己被雪藏,还要在沈确这等腌臜人手底下过活。
他所做之事不能行差踏错,这账本他必须要回来,就算杀了元扶歌也在所不惜!
“把账本给我!”
元扶歌大声吼道:“我....没有!”
四皇子眼底猩红,好像一个猛兽一般压着她不让她动弹。
冰冷的匕首使劲压下,元扶歌死死抵住他的手。
男女力气本就存在差距,元扶歌手臂开始颤抖,眼看匕首就要刺下来。
今夜本想着将聿淙一网打尽,没想到来的竟是四皇子,那此刻...
糟了证据!
元扶歌大声道:“陆砚修,救我!”
“我都看了四周没人,长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他猖狂地在上面笑着,手下却是丝毫不放松。
“谁说没人的?!”
忽地座上的人站了起来,他眼神极冷,眼前的男人仿佛如地狱里来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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