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问陈心心:“三弟妹,我真羡慕你!”
陈心心懵:“羡慕我啥?”
“羡慕你没啥陪嫁,否则也得被人给惦记上!”
陈心心呵呵一笑,又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
然后,才发现冯晓晓。
“哟!小姑子也在呢,刷好碗了?这次你可得小心点,咱家统共没几个好碗了,别再弄嚯俩!”
沈月月把陈心心一拉:“行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才我都说了碗是我不小心弄坏的,不关大妮的事,……是吧大妮,你别自责?”
冯晓晓……
冤枉死算了!
面前这俩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刷碗时俩人谁都不动手,这时候说风凉话!
把屎盆子朝自己头上扣!
冯晓晓气得眼红,想给自己分辨。
“我……我没有,是你……”
沈月月摆了摆手,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还摆出大度的笑脸。
“行了,又没说你!快进屋吧,咱娘找你!”
冯晓晓进屋看见她娘,小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冯婆子也在生气,“行了!一辆自行车也值得你哭!不给就不给吧,等你考上大学咱也买一辆!”
冯晓晓抹眼泪的手一顿。
啥!
冤枉她摔坏碗就算了,连自行车也没要出来?
冯晓晓呆了一瞬,哇地一声哭着跑回自己屋里!
……
要说老冯家院子真不小,五间大北屋,东西各三间屋,南屋做厨房,还有一部分搭了草棚放农具,旁边是茅房和猪圈。
下午,沈月月在院里骑了几圈自行车,渐渐适应了这个将伴随她很长时间的交通工具。
车子刚放下便见陈心心捏着鼻子从茅房跑了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这厕所太——臭!……呕!”
如今农村普遍旱厕,尤其夏天蛆虫多,蹲坑那叫一个酸爽~~。
沈月月也琢磨着怎么哄着冯江东给改造一下。
最起码男女厕分开,装个门吧。
正想着,自家男人推着木板车把上午割的猪草拉了回来。
“东哥回来了,累不累,先擦把脸。”沈月月凑过去,递了毛巾。
冯江东两只大手还搭在车辕上,透凉的毛巾就冲着脸怼了过来。
他手都没伸,媳妇儿就给他把脸擦好了。
冯江东……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大男人小麦色的脸微微发红,扯起嘴角躲了一下。
“脏,我把猪草放下,你站远点别弄一身。”
“哦!”
新割的猪草带着草腥味,确实有点呛人。
沈月月退后几步,就见陈心心跟盯着大熊猫似的看她。
陈心心颇为受教,原来她姐的御夫之道就是以柔克刚。
刚好,冯老三走进院里,陈心心从沈月月手里抢过毛巾,刚要上前。
只是,这货身上是不是太干净了?不是去割猪草?
咋一个跟草堆里爬出来似的,一个片叶不沾身?
冯老三分明从媳妇眼里看到了嫌弃,是咋回事?他低头瞅了瞅身上,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呀?
各自回屋。
冯江东将一身沾了草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一条短裤。
沈月月站在男人背后,托着下巴正欣赏一番,她一服装设计师,向来对模特身材有执念,面前男人明显就是她的那份执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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