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天天琢磨干活,见有活不干浑身都不得劲!”
沈母:“哟!你这话咋不上午说,吃了早饭就找村里老头下棋了,我也没见你着急干活呀!”
沈父被揭短,呵呵一笑。
“书上管这叫什么劳什么合来着?”
冯江东:“爹,这叫劳逸结合!”
“对,就叫劳逸结合,劳动和休息要一半一半,我上午溜达溜达,后晌不就开始干活了?”
沈母嫌弃地瞪了一眼:“你可拉倒吧,半拉字不识几个,还跟我们摆上成语了!”
......
后晌把院里的花生都收拾完,沈月月和冯江东才离开。
沈母给装了一篮子湿花生,把冯江东割来的肉肥的炼了油,油脂粒给装了一大油纸包,又给拿了十来个馅饼,还要去地里摘茄子,被沈月月给制止了。
“不带这么连吃带拿的,再说家里不缺这些,你留着给大宝小宝打牙祭吧!”
沈母看着实在装不下了,就送出门口。
“大宝小宝在他奶奶家呢,得有段时间回来!”
王春生虽然入赘,也没跟王家完全断了。
沈月月来时骑自行车,走时她还骑自行车,冯江东骑着摩托车装着东西,慢慢悠悠跟她保持一个速度。
出了枣子村,行驶在田间小路上,因为有冯江东在身边,沈月月早忘了来时的害怕。
玉米地走到一半,突然从地头走出一个小伙子,穿着短袖长裤,人倒是不邋遢,站在地头怎么看都不太和谐了。
那人直勾勾朝沈月月看过来,先是笑了笑,待看到她身边的人后,立马收起笑脸,摆出恼火的模样。
沈月月心说这人有病吧,到地里干活还穿着一身新衣服,见了她还学会变脸了?
等等,这人看着有点眼熟?
刘存柱!
村长家二小子,企图跟自己结婚,又勾搭隔壁村寡妇的那个!
沈月月生平挺讨厌这种人的,勾三搭四,搞不正当关系!
被他这么看一眼,她都觉得挺脏的!
“那个,月妹妹,我有话跟你说~~”
沈月月被这一声妹妹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定力足够。
装作没听见,骑着车子就从这人身边过去了。
冯江东一看这人盯着他媳妇看,眼里的冷意直往外冒,又听到那人叫一声月妹妹,拳头就想招呼上去。
看着沈月月压根没搭理他的意思,狠狠瞪了一眼那人,也走了。
“那人谁呀?你认识?”
走出一段路,冯江东问道。
沈月月说:“一神经病,认识就当不认识,免得被传染成精神病!”
媳妇嫌弃的眼神一点不带作假的,跟每天从茅厕出来那小表情如出一辙。
冯江东心里的怀疑瞬间就给烟消云散了!
也不问是谁了。
他媳妇长得这么漂亮,满村子里还能没个追求者?
两人行车速度不快不慢,到了土家洼村有人家的烟囱里都开始冒烟了。
路过冯老大家,沈月月让冯江东把带来的东西分一些给杜娟。
“心心一个人吃不了,大人也不馋这一口,给小孩子尝尝吧!”
杜娟想拒绝来着,正拉拽中有人喊冯江东。
“冯家二哥快回家看看吧,你家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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