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嵌入掌心都浑然不觉。
当时姬容也奇怪,为什么天道要杀的是谢不离。
“你也说了是当年。”姬容轻笑,“时过境迁,你觉得我还会纠结这些事吗?”
“不重要吗?那为什么……”华黎突然凑近姬容,“我看到你眼睛都红了?”
姬容定定看着华黎,“本君从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讨厌?”
华黎有些讽刺地笑了,“你从前居然不讨厌我?”
姬容像看傻子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华黎。
“你以为你谁啊。”姬容说。
华黎:“……”
“所以你答不答应?”华黎问。
“当年的事,你当真知道?”姬容再次确认。
“说真的,玄朔对我还是很信任的,否则他不可能让我只身来到无方城。这一点,你这种谁也不相信的歪门邪道是理解不了的。他好歹是我的师兄。”华黎说。
姬容自然理解不了他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同门之情。
可笑的是她曾经还是玄朔的徒弟。
但她好像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对别人的猜忌,怀疑,算计,掌控……
由于心情不佳,姬容自然也不关心华黎为什么想离开无方城。
华黎说,“若想离开无方城,你要帮我拖住玄朔,还有李自寒,让他们无暇管我。”
“既要拖住玄朔,又要分散李自寒的注意,你这是两个条件。”姬容说。
“那大不了……”华黎犹豫片刻,“我告诉你玄朔安排我在无方城的目的。”
“成交。”姬容说。
姬容自然不相信华黎是遇到什么天降良缘才和李自寒结为夫妻。
无方城不是随便什么地方,玄朔定然另有打算。
“你要与我结血契,若有违约定,必遭反噬。”姬容说。
华黎不屑地撇撇嘴,“你活得累不累?”
姬容没有回答。
她只知道,若是轻易相信任何人,她早就死了千百回。
恐怕还没成为祸害,便已经被别人坑死。
所以说,不是谁都能成为祸害的。
这年头做什么都有门槛。
结契之后,姬容说,“今晚审判大会,玄朔会成为那个幕后主使。他被这些事缠住,便无暇管你了。”
华黎后知后觉,“我怎么觉得就算我不提出合作,你也会对付他?”
“本君可没说。”姬容一脸无辜。
华黎被气笑,“姬容,你可真讨厌!”
姬容挑眉,“你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担心玄朔的死活?”
华黎无奈轻叹,“你总要接受,再深厚的同门情谊,也有背后捅人一刀的人存在。只是不巧,我成为了这个人。”
姬容心中发笑,她可没看出华黎有多愧疚。
“你居然,也很有意思呢。”姬容说。
*
思绪回到现在。
李自寒身为东道主,自然要安排这些场面。
“诸位稍安勿躁。玄朔身为虞山首尊,又是正道之人,此事存疑,还需从长计议。”李自寒道。
这么一说,自然又引起一阵哗然。
“在渐辛眼皮子底下,还有什么存疑不存疑?”
“我看是有人存心包庇!”
“我看你们别太幸灾乐祸!谁不知道你一直同玄朔不对付?搁这儿落井下石呢?!”
“……”
李自寒被吵得头疼,正要暴力镇压,没想到心腹上前低声道,“观澜殿的偏殿出事了。”
不等心腹细说,便见无方城司法大殿的长老涅尘把俩人带上祭台。
是长庚仙门掌门顾离声和一个妖娆的女子。
两人衣衫凌乱,其中因果引人遐想。
“你长庚仙门居然纵容如此罔顾伦常礼法之事发生!心中还有没有对天道的敬畏之心?有没有对人道的尊崇之心?”涅尘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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