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点,杨家庄训练场。
跑完10圈后,岷王朱雍槺,让侍卫们休息一下,补充水,活动一下,关键是,他也受不了啊。
接下来,训练第二项,站军姿,这才是魔鬼训练。
“弟兄们,辛苦了,刚才的跑步,表现非常不错”
“接下来训练,第二项,站队列”
“本王的要求,第一是不能说话,第二是不能动”
“如果有紧急事情,可以举手打报告,听到没有,能不能做到?”
“站队列,就是不能说话、不能动,我们都是木头人,能不能做到?”
经过上午的训练,看起来有点气势的朱雍槺,大声吼道。
“能做到”
一众武夫,又来劲了,开心不已,大声吼叫,心里却想,队列而已,娃娃都能干的事,能有多负责?
当然,半个时辰,这帮丘八,会第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怀疑人生。
接下来,200多王府侍卫,分4队,分别站好,一动不动站队列,岷王朱雍槺,则是绕圈子,不时的巡视。
一刻钟后,就有人,忍不了,咳嗽了一声。
“陈佑,站出来!”
朱雍槺,大吼一声,心里直乐呵,这么快,就有人出来配合。
护卫陈佑,听到后,灰溜溜的跑出来,站到岷王面前,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大庭广众之下,被拎出来,丢人啊。
这个陈佑,是左长史陈长兴的堂弟,在广东肇庆的时候,跟着陈长兴,一起投了皇帝朱由榔,做了岷王府的侍卫,今年大概31岁左右,是岷王府的元从。
朱雍槺,冲上去,二话不说,抬起脚,用劲踹过去,身材高大的他,把1.7米左右的陈佑,踩到2米多远,摔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咳什么?木头人,不能说话,懂不懂?”
“你是猪脑子吗?还能不能练?不能练就滚出王府,这里不收留老娘们”
朱雍槺,走过去,弯下腰,怼着陈佑的脸,恶狠狠的盯着,一顿疯狂输出,像是要吃了他。
“报告,我不是老娘们,我能练”
陈佑抱着肚子,弓着身,站起来,大声吼道。
发白的脸上,沾满是朱雍槺的口水,恶心死了,也不敢擦,他要是被赶出勇卫营,回去后,堂兄陈长兴,会弄死他。
刚才那一脚真狠,不似作伪,这帮武夫看到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陈佑毕竟是左长史的堂弟,看来岷王,是铁了心要练兵。
又过了2刻钟,有人忍不住,擦汗。
“丁义,站出来!”
正在巡视的朱雍槺,第一个发现,又是大吼一声,旁边的丘八,被吓一跳,心道,又有人倒霉了。
侍卫丁义,赶紧站出来,一动不动,一脸无辜的看着岷王。
“干什么?谁让你动的?”
朱雍槺,走过去,怼着丁义的脸,压迫感十足,口吐芬芳,大声质问。
“报告,属下擦汗,眼睛看不见”,丁义大声回道,开始狡辩。
“本王说过,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
“你的耳朵聋了吗?还能不能练,不能练就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玩意”
朱雍槺,盯着丁义,继续口吐芬芳,继续喷。
侍卫丁义,满脸通红,被逼急了,嘶的一声,一把扯掉身上的单衣,露出几条刀疤。
“王爷,您睁大眼睛,看一看,这些刀疤”
“末将,死都不怕,训练算个屁,属下不是娘们,能继续练”
侍卫丁义,脖子伸的老长,非常不服气,大声吼叫。
丁义,旧岷王府时期,武冈老王府的小护卫,父子相承,算是岷王府的家生子,哥哥丁仁,也在护卫队,一起跟随岷王府,逃难到肇庆,今年30岁。
“好,不愧是武冈的老人,大丈夫,敢死敢认,是条汉子”
“但是,功是功,过是过,错了就要认,认了就要罚,趴下,脱掉裤子”
朱雍槺,也不客气,抄起一条军棍,对着丁义的屁股,10军棍抽下去,啪啪的响。
丁义,是挑汉子,战场上也是很勇猛,几次王府遇险,碰到追兵、溃兵,兄弟俩都挺身而出,此时,被军棍打的满脸通红,硬是一声不吭。
这时,周边的武夫们,竖着耳朵听着,看都不敢看一眼,脸色发青,岷王殿下,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下死手了,练兵。
“本王说过,军队里就一个声音,吃我的,拿我的,听我的”
“本王的军规,就是服从,违反军规,轻者军棍伺候,重者斩首示众,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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