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起来,缓过这股困劲儿,突然反应过来,吴三醒好像说过他要冬眠来着。
正常人谁会这么想啊?谁家好人天冷的时候就冬眠啊?
又不是蛇……
嗯?
不对!!
这吴三醒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苏竹悄咪咪地看了吴三醒一眼,不出意外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冻硬的熟食被放在火上烤,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苏竹味同嚼蜡的吃着,疯狂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上辈子他没去什么太冷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冬眠,不过既然继承了蛇的部分特征,那冬眠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那不该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吗?!
为什么这辈子还会这样啊?!
他和原主像得跟一个人似的,难怪在那么多熟人面前,人设都没崩过。
可是还是想不通。
苏竹咬了一口肉,算了,不想了,得过且过吧,指不定哪天就触发记忆了。
半夜。
呜——呜——
外头狂风呼啸,经过窗户缝隙时发出尖利的叫声。
从睡袋里钻出来,给炉子里添了柴,苏竹被吵得睡不着,外头一片浓郁的蓝色,唯独火堆是红艳艳的暖色。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风声回荡。
这种时候人就会开始思考,那些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东西,都会心底里冒出来,然后在脑海里转啊转的。
苏竹想了很多,想起上辈子,想起这辈子,想了原主又想了自己,还有那莫名其妙但存在感极强的骨玉。
那些好的坏的可能,不停地在苏竹心头上转圈圈,枯坐到天亮,苏竹终于得出来结论。
这次回去他就金盆洗手,实在不行他就自首去唱铁窗泪,怎么也比被人抓去研究强!
什么骨玉什么人情,去他妈的吧!
他!苏竹!主打一个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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