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为什么不用绷带,背包早被丢得没影儿,浑身除了衣服就剩下一把砍刀。
悄悄地从洞里缩骨爬出去,大蚰蜒静静地趴在顶上,巨大的一团红色,在四周的冷色调中十分醒目。
十六七米的蚰蜒,和之前那些半米的一比,足以称得上一句老祖宗了。
那么只有一把砍刀的他,该怎么对付这只‘老祖宗’?
苏竹一直以为自己武力还算不错,头脑可能稍显不足,今日一看发现果真如此。
要是吴家叔侄在这儿,说不定能想到更好的法子对付蚰蜒,但到了苏竹这儿,只有莽上去一种可能。
想不到办法的苏竹提刀就上,反正今天他和蚰蜒必须死一个!
苏竹蓄力起跳,半空中脚蹬在墙上借力,趁蚰蜒不备,在它身上开了个口子,抽身后退时顺手砍断蚰蜒一只爪子。
这成果着实不错,蚰蜒的防御力没他想象的那么高。
蚰蜒愤怒地追击而来,少了一条腿却没有影响它的速度,口器开合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动,随之而来的还有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
像是尸臭混合着鲱鱼罐头,再拌上蓝纹奶酪,裹上臭袜子,在八月的日头底下暴晒三天三夜,最后塞进海豹肚子里,发酵个七七四十九天的奇妙味道。
简直恶心得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要是胖子在这儿,高低得问上一句,‘踏马的,这货多久没刷牙了?’
苏竹手握砍刀严阵以待,随着蚰蜒飞速接近,扑过来的瞬间,苏竹立马向侧面翻滚出去。
蚰蜒躲避不及,一头撞上苏竹身后的石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好听吗?
好听就是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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