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啊,仁济堂这几年生意不好,欠了一屁股债,当初是你母亲执意要创立的,我嫁给老爷后也是打落牙齿混血吞,还贴了不少钱进去,你成家了,时家的聘礼本来就是给池家的,你帮家里分担一些也是应该的呀。”
“三夫人这颠倒黑白的嘴,差点把我说懵了。”池沅又躺回了沙发上,松弛感拉满,“我妈当时人还没走呢,我记着三夫人就搬进了池家了,后头我妈去世了,我姥爷想花钱把仁济堂买回去,一是多个念想,二是你们俩狗男女不会经营也不懂药理。”
“可你们呢?眼红仁济堂生意红火,说什么也不肯卖,还让姥爷把我这个拖油瓶赶紧带走。我记着这仁济堂好像是我妈掏出全部嫁妆创立的吧?你们把我妈的心血搞得一塌糊涂,还找这种破借口扣我的聘礼。”
“现代版版宠妾灭妻、软饭硬吃演完了,还想演个吸正妻孤女人血的续集?”
见不要脸夫妻二人组偷瞄着时燃,一言不发,池沅继续道:“这聘礼今天我见不着,我是不会走的,你俩慢慢琢磨吧。”
时燃宠溺地望着池沅:“时家下聘都有详细清单,一式两份两家签字,今天我把时家的那份带来了,一会儿你清点一下。”
池沅就知道带着他准没错,笑得阳光灿烂:“有你在,暖暖的,很安心。”
温淑仪躲在池震身后拼命扯他衣角。
池震烦躁地开口:“淑仪,去拿给她。”
“老爷!”温淑仪急得跺脚,扯着他衣角的手更是收紧了。
池震甩开她的手,命令道:“让你去拿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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