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搁这儿弯弯绕绕,那钱你知我们知,就是为了买你配方的,你现在倒好,我们产品开始做了,你还特地开个公司也要做,你毫无契约精神!”
“笑发财了。”池沅嘴角轻扬,“签了合同才有契约精神一说,我们签合同了吗?口头约定都没有,你们特地跑来搞笑的?”
温淑仪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一家独大才能赚得多,现在没有哪个行业能做到百花齐放,恶性竞争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池沅托腮:“我的目的啊,就是恶心你们呗。”
“就为了恶心我们,你搞这么大阵仗?”温淑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钱多了烧得慌?”
池沅耸了耸肩:“荣陈银行除了现金流多,好像没有别的特色吧,陈胜仁虽然早已退居幕后但仍是荣陈股份的最高持有人,他愿意砸钱给我,我怎么能不接呢。”
池震和温淑仪每一拳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奈何不了池沅。他们想不通的是,从前对时燃不管不顾的姥爷那一系,如今又为何突然开始与时燃夫妇走得越发近了。
难不成是郭美琳生日晚宴的一系列事件,让陈老觉得有愧于女儿和外孙?温淑仪烦透了,池沅明显狗仗人势,好说歹说都说不通的样子,看来只能他们自己想办法让配方产品尽快覆盖市场才行。
温淑仪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在池沅身上,她拉着池震起身,带有警告意味地叮嘱池沅:“做生意讲的是诚信,同样的配方你要是跟风我肯定会追究责任,到时候看外界是站在你这个出尔反尔的人一边,还是站在我们这种掏了真金白银出来买配方的人身边。”
池沅的神情耐人寻味:“那就比比谁先上市咯。”
……
从魏村回了海市市中心的大平层,温淑仪越想越绕不过弯来,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池震一到家就骂骂咧咧地去冲澡,洗完出来已经心情大好地哼起了小曲,裹着加大号的睡袍坐在餐桌上,享用张婶提前备好的精致餐食。
即便池家已经日落西山,池震的生活质量却一点没有降低,早餐标配顶级菲力牛排、三文鱼卷、鱼子酱沙拉、澳洲进口牛奶以及新鲜采摘的精品水果,中餐也要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海里游的齐活,晚上倒是可以将就,来点鲍鱼海参粥、白灼虾之类的清淡食物以防积食。
温淑仪坐在一旁眉头都快拧成毛线团了,池震都未曾在意。他这辈子做的最成功的事就是利用年轻时的未发福的样貌和甜言蜜语将童安宁骗到了手,结婚后都是童安宁打理家里家外。
后头又有了温淑仪,一个一心想掌控家中大小事,一个乐得当甩手掌柜,因此池震从未为生活犯过愁,童安宁陪嫁的铺面、金银细软和现金,他觉得即便是自己这样挥霍都够用一辈子了,谁能想到温淑仪和池浅浅比他还能挥霍,当然,池震是想不到的。
温淑仪鄙夷地望了他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以后流落街头了吃屎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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