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和束缚,就他和她,除了感情,再无其他杂质。
时燃坚定地望向池沅:“我是说,如果能让你好受些,我同意离婚。”
池沅脑回路清奇,她笃定时燃也烦了倦了:“那就离,我现在痛苦至极!”
对面的男人云里雾里,但专业的职业素养提醒着他时刻保持镇定:“这样吧,你们还是先回去冷静一下,池沅女士你看啊,你先生离婚协议里方方面面都在为你考虑,无条件转你名下很多资产,现金流、车、房等,证明他还是爱你的呀,我在这儿工作那么多年,除非男人犯了极大的错,否则基本上没有愿意离婚还无条件赠予的。”
“至于时燃先生,你妻子是脾气急躁了些,讲话不过脑子,但我理解的是,她这样的特别适合过日子,她没什么算计性格直爽,有时候男人啊心胸宽广些,让让她,脾气发过了狠话说遍了,你看她刚刚不还是替你说话?这会儿也到吃午饭的时候了,你们夫妻俩呀一起去约个浪漫午餐,喝点红酒,没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就不要搞到民政局这么严重,不值当,知道不?”
池沅板着脸:“你不办是吧?那我投诉。”
……
民政局外,劳斯莱斯车旁。
时燃为她打开后座的门:“送你。”
“不用。”池沅不再炸毛,平心静气地盯着他,“三十天冷静期一过,希望你还能遵守承诺,不要再有什么幺蛾子。”
“好。”时燃也不勉强,独自坐上了后座。
池沅伸出手挡住正要关上的门:“时总,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把配方卖给池震?”
“嗯?”时燃眉头拧起,“可以不回答。”
池沅一笑,两颗梨涡又不合时宜地触动着时燃的心跳:“我的确卖了,还收了两千万,要不你撤资吧?”
时燃的眼眸沉如深海,他克制着:“我不可能让你为难,溯沅是你的。”
“即便是我两边赚钱?可能会坑了伽时坑了你?”
时燃郑重点头:“我愿意为你的任何选择买单。”
……
回到魏村,池沅便一门心思都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了。
时燃已经回了海市,吴博本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归位JUST,却不想被时燃一道工作调动下来,彻底留在了溯沅。
吴博欲哭无泪:“我嘞了个朝九晚五办公室摸鱼的神仙日子啊,啪,就这么没了!”
溯沅还在加紧施工中,这里地处沅山脚下,荒得不能再荒,矿泉水都得自备,想到从前高档写字楼咖啡成瘾、西装笔挺的人模狗样,吴博心里苦。
他将自己莫名需要承受的这份痛苦的缘由归结到了时氏夫妇身上,一定是那个夜晚,他们天雷勾动地火,感情迅速升温,因此时总更要派他在时总夫人身边,起到宣示主权的作用。
吴博找到了刚结束检查工作的池沅,鬼鬼祟祟地将她拉到工地角落,坏笑着八卦道:“池总,您和总裁怎么样了?”
池沅卸下帽子,抹了抹额间透湿的头发:“什么怎样?离婚冷静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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