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了,不知道才奇怪呢。”
池浅浅激动不已,时中池虽然在国内确实名声大噪,但由于订单量激增,他们还未开始把步子往海外迈,这会儿听郑卓这么一说,池浅浅还真开始考虑时中池往国外延伸发展的计划。
郑卓见她不说话,又开口道:“对了,我还没好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在泰兰德是做黄金生意的,华人街我有一排金店,一会儿带池小姐去选几件首饰,带点泰兰德华人街“土特产”回国送送亲朋好友。”
郑卓的财大气粗,彻底打消了池浅浅对他的防备,可为了这次出差不白跑一趟,池浅浅俨然一副专业派头:“郑先生,我可以请问一下,您是怎么知道天赐慈善基金会的吗?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咱们这个基金会啊,从成立至今一般都是内部捐赠,像一些关系好的世家啊、合作伙伴啊之类。”
“你怀疑我动机不纯啊?”郑卓虽然还是笑脸相迎,但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
“那倒不是,您误会了。”池浅浅镇定自若地解释,“是我太惊喜了。”
池浅浅的话说得婉转,但做生意的有几个傻的,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像郑卓这种生意做得不小的外籍华人,在华夏的生意每年需要交的税特别高,还有一些赚见不得台面快钱的人,如果通过一些慈善基金会轮转,可以把巨额“来历不明”的钱变得干干净净。
但是在华夏,是严厉打击的,天赐基金会暗戳戳地没少干这样的事儿,只不过就像池浅浅说的,都是熟悉的世家以及合作伙伴。
因此即便她的回答模棱两可,如果郑卓有这样的心思,可以再深入地谈,要是没有更好,池浅浅拿着毫无威胁的捐款反倒更安心。
听完池浅浅的话,郑卓笑得爽朗:“哈哈哈,池小姐果然是谈生意的行家,年轻有为啊!你放心,我找基金会搞乡村儿童教育助力呢,源于对我母亲的思念和寄托。”
“我母亲出生于华夏偏远山区,我的外公外婆连结婚证都没有,母亲出生三个月左右,外公就跑了,外婆也跑到外地去打工,照顾母亲的重担居然可笑得落在了只比她大十岁的表姐身上。”
“母亲的表姐也是苦命人,原本有自己的爷爷奶奶照顾,后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姨妈的父母在城里生了弟弟根本不愿意再管她,更别提把她也接到城里读书了。一开始几年还都会打钱给姨妈的老师,后头大概是在我母亲八九岁的时候吧,姨妈成年了,她的父母就再也没有掏过一分钱。”
郑卓讲到自己的母亲和姨妈,心中酸涩难忍,虽然自己年纪也才三十多,但在泰兰德打拼,大大小小的挫折都未曾让他流过一滴泪,此刻却因想到陈年往事而眼眶湿润。
池浅浅贴心地先递过纸巾给郑卓,随后一边安慰着一边自己也擦拭着眼泪:“郑先生,听得出来您和您母亲感情十分好,您的姨妈也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我听着都很感动。”
“谢谢你,池小姐。”郑卓接过纸巾,眼中满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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