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你肯定手到擒来。”
池沅被夸得再也装不下去了:“既然这样,请叔母伸出手,手腕朝上,待我来把上一把脉。”
唐婉秋听话地伸出手,池沅仔细在她手腕处或轻或重地滑动。
顾怡可轻蔑地小声道:“故弄玄虚。”
坐在她身边的池浅浅也是阴阳怪气的:“谁让人家现在是陈家的外孙媳妇儿,离了婚又怎样,看陈老笑得脸上褶子都堆一起了,对池沅的喜欢那是真真儿的。”
顾怡可的手在餐桌下将桌布紧紧攥成一团,而池沅也把脉结束了。
她冲着在后头侯着的陆汐汐招招手,汐汐也是心领神会,迅速将针灸包寄给了她。
“嚯!”俞笙感叹,“义妹你出门还带着这些呢?!”
池沅笑笑:“随时随地传承国医精粹。”
此时此刻,在池沅这句话说出口后,她的形象在陈家人以及俞笙眼里已经完全突破了两米,华夏悠悠五千载厚重底蕴,能专注国医不忘初心的人越来越少,而池沅显然在靠自己的力量为中医学的传承付诸行动。
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针被池沅取了出来,电光火石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们飞进了唐婉秋的皮肤,直灸印堂、百会、神门、内关等穴位。
不过短短五分钟,唐婉秋就惊呼:“太神奇了,眉骨这里一点都不痛了!”
池沅取下针放回包里:“叔母不痛就好。”
时天赐冷不丁来了句:“这也太假了,我看更像疼痛转移,唐阿姨被针刺的痛,掩盖住了眉骨痛罢了。”
池沅嘴角微微上扬,懒得解释:“叔母,刚刚把脉我发现您邪热内扰心神,应该失眠好多天了,才会引起眉骨酸痛,我待会开个药方让时燃去仁济堂配好再送给您,调理一个月就不会再失眠了。”
“还有……”唐婉秋想说话,被池沅打断,“叔叔都能让您实现财富自由了,您每天在思虑劳神什么?”
唐婉秋不来好意思地笑着:“最近我迷上了投资,少的话一次押五六千万,多的话一次押十来个亿,但总是亏得血本无归。”
陈冀北挑眉:“你向来不喜欢做生意的,怎么会……”
唐婉秋叹息:“哎!我以为我很厉害的嘛。”
“陈家这么多年越来越旺就是因为珍惜现有的丰满羽翼,婉秋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啊?!”陈胜仁有些难过,越说越急躁。
“老陈!”池沅大声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人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老陈家肯定选人咯是不是?!”
“陈家家大业大,荣陈银行根基稳扎,叔母这几十亿也不算什么。”
“就算被叔母投资失败倒闭破产了,还有你大外孙时燃呢,他还能让你讨饭去?”
说完,池沅这才面向唐婉秋:“叔母,您说我说的有道理吗?”
“很有道理。”唐婉秋予以肯定。
唐婉秋掏出丝绸帕子,捂着嘴偷笑:“但是我失败了,丢掉了一百亿。”
“妈!你老了老了老糊涂了!!”陈彦知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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